23世紀末,這個國家已經被擁有特殊能力的新人類支配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23世紀初,面對突然出現的特殊能力者們,當時的掌權者採取了鎮壓和抹殺的手段。到這個世紀中期,局勢發生了改變。面對越來越多的特殊能力者,舊政府終於無法阻擋歷史的潮流而垮臺,於是新政府成立。 新政府自上臺開始,就不斷地打擊殘餘的舊勢力。經過反復血腥的鎮壓,現在已經沒有敢於公開對抗的人了。 然而一些興復舊政府的組織仍隱秘地存在著,其中最大規模的,就是俗稱“隱之裡”的組織。 基地所在不明,自稱東西南北四天王的強壯男人守護著的,磐石般的“隱之裡”。 黃昏時間,“隱之裡”排名第五,外號“影狼”的戰士,離開隱藏的據點,來到了首都郊外。 前幾天,潛伏在首都市內的武鬥派組織,以豪勇著稱的“刺喉之劍”被摧毀了。 影狼曾經在好幾次任務中與“刺喉之劍”合作過,得到了很多照顧。 這個組織中最強戰士,日向劍介,擁有與影狼不相上下的實力,兩人在過往戰鬥中建立了相當的友情。 當然,只是合作關係而已,對方並不知道“隱之裡”的本部所在。 影狼消消步入“刺喉之劍”的基地——應該是原基地。一棟兩層的倉庫一樣的建築物。 到處都是血和槍彈的痕跡,空氣中還彌漫著屍臭的味道。但是,沒有任何人和屍體留下。 “真的被摧毀了啊……” 影狼自言自語。 記得這個組織的成員應該有五十人左右。 因為是在首都市內建立的組織,所以成員都是相當程度的猛者。他們還經常自誇可以與能力者一對一戰鬥。 但是,實際上摧毀“刺喉之劍”的是僅僅三名能力者。當然這時候的影狼還不知道這一點。 影狼從“刺喉之劍”的舊基地中走出來,外面已經是日落時分了。 影狼從小就鍛煉了卓越的格鬥術,加上精通暗器,就算是與能力者相遇,一對一的話,他有不會輸的信心。 他平時的工作是“能力者狩獵”。 組織的最終目標,是查明特殊能力者產生的秘密。 他隱藏起殺氣,裝成一般人的樣子,漸漸融入周圍的人群當中,然後,他察覺到前面走著的女人。 女人長長的頭髮垂到腰間,穿著白色的套裝,身體姣好,身高175左右,跟他差不多高。 拐彎的時候,影狼確認了對方的臉。 (賓果!是資料中見過的政府幹部!) 影狼在首都活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實際上接觸到政府所屬的能力者還是第一次。 影狼忍耐住興奮,悄悄地跟在後面,等待著機會。 (把特殊能力的秘密問出來就殺掉。) 前面走著的女人突然拐進了街上的一家門店。 在跟進去之前,影狼小心地看了一圈四周,應該沒有引起別人注意的樣子。 (好,工作開始了!) 影狼深呼吸著,也跟著走了進去。 “您好,歡迎光臨我們的絲巾專櫃,先生,您是要買絲巾嗎?”店員走上前招呼道,淡淡的笑容,讓人很有親切感。 剛才只顧觀察四周,竟然沒有留意到這是一家飾品專賣店,自己一個大男人跟進來千萬別引起被跟蹤獵物的注意才行。 “呃,這一條絲巾能讓我看看嗎?”影狼讓自己放鬆了下來,裝作要買絲巾的樣子,眼睛卻在搜索著自己的獵物,可千萬別跟丟了,影狼這樣想著。 “當然可以。”店員邊將絲巾取下來邊問道:“您是要買來送給女朋友嗎?” “是的,今天是她的生日,我想買來送給她作為生日禮物。”趁著店員拿絲巾的空隙,影狼環顧四周,但是卻沒有發現獵物。 “這條絲巾是今年的新款,100%真絲的,摸上去很舒服,系在脖子上也很暖和,而且這個花色也非常適合年輕女孩,在我們專櫃賣的很好,就只剩下這最後一條了。”店員笑著介紹道,似乎並沒有發覺影狼的謊話。 接過店員遞來的絲巾,影狼略微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這裡的出口只有一個,自己剛剛進來,獵物應該還在店內才對! 影狼這時留意到角落裡通向樓上的梯道,嗯!應該是上去了呢!不如就在這裡等她下來,反正出口也只有一個,還需要在偏僻人少的地方才好下手呢。 店員見影狼有些出神,以為是在猶豫,於是繼續說道:“現在所有的新款都是八折出售哦,先生,看您的樣子,應該是特別體貼女孩的那種男人吧,平時可很少有男人單獨來我們店裡呢,您女朋友一定是很漂亮的女孩吧?” “嗯,她很美!”影狼露出了笑容,很能迷倒女孩那種,這個店員嘴還真甜,“你看我一個大男人也不太懂得女孩子家的心思,要不,你幫我試試看,幫我拿下主意。” 影狼伸手將絲巾遞了過去,店員調皮地笑著道:“很樂意效勞哦~”然後拿捏住絲巾在手上一繞,隔著絲巾就摸上了影狼手背,勾起的小指還在他手心輕輕撓了一下,再緩緩收回了手,絲巾從影狼伸出的手臂掃過,撩得影狼竟有些心癢難耐。 還真是討人喜歡得小狐狸! 影狼此時還不知道面前俏生生的店員是摧毀“刺喉之劍”的三名能力者之一,——由依,她的能力名為“絲綢人偶”,是通過操控絲綢綢緞來對男人加以誘惑並催眠,被催眠後不僅會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而且將受到奴役,儘管意識是清醒的,但是身體都會只對她的命令嚴格地去執行,終身都如同人偶傀儡一般,當初 摧毀“刺喉之劍”時有一半的戰士便是拜倒了在她石榴裙下。 “先生你看這絲巾的材質很好哦,也很顯白呢!”由依大大方方地示範道,伸手撫弄著側紮在肩旁的馬尾長髮,淡粉色的真絲材質絲巾上點綴著絢麗多姿的玫瑰花朵,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細膩光澤,顯得妖嬈嫵媚,是女人味十足的式樣。 “好吧!就這條了,你幫我包起來吧!我還想再看看其他的。”影狼顯得有些心急,畢竟跟蹤的獵物上去一會了,他擔心樓上會不會有別的通道,如果是這樣,那還是快點上去比較好。 “好的,您稍等。”由依接過絲巾剛走開幾步卻又轉過身來,嫣然一笑地問道:“先生你的眼光真好,而且對女朋友也很體貼呢,我們二樓還有其他款式,要不我帶您上去看看吧,包您滿意哦!”她說著包您滿意這幾個字時,用絲巾掩著嘴,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聲音故意放得很輕,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惑。 “哦,好……好的!”影狼有些恍惚地應道,那一刹那影狼竟然有些呆滯了,仿佛畫面定格在了她輕啟朱唇,絲巾掩嘴含笑的那個轉身,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影狼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體內已經被種植了神秘的指令,而自己正走入一個精心準備的紅粉陷阱裡。 “先生!”由依雙手捧著一紙名片遞到影狼的面前,“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您叫我由依吧,下次別忘了帶女朋友一塊過來哦,我們對老顧客還有更多折扣的,走吧,您跟我到這邊來上二樓。” 名片安靜地躺在由依手裡的那條絢麗的絲巾上,影狼略顯遲疑地接過那帶著胭脂香味的名片,眼睛卻在絲巾上多留意了一會。 “您稍等一下哦!”由依先是走到門口,將“營業中”的牌子翻成“休息中”,然後關上玻璃門說道:“先生,請跟我上來。” 影狼雖然在心裡嘀咕為什麼會關門,但是擔心跟丟了獵物,就沒有問出口。 跟著由依走上樓梯,影狼抬頭望去,只見她今天穿的是一襲煙粉色的絲緞抹胸長裙,上面繡著妙曼的紫藤花,花影處用金絲鋪成,盡顯優雅華貴,外層是青色薄紗,那顏色淡的幾乎透明,構成了一幅春天紫藤花開的浪漫景象,隨著由依的舉步,影影綽綽的裙擺在雙腿間波浪翻飛,仿佛有一種魔力吸引著影狼,他的雙眼停留在了裙子上便一刻也無法離開,隨著裙擺的搖曳漸漸迷離,腳步也變得輕浮起來,恍若自己化身成了那裙子,被由依的小手輕輕地挽住,在筆挺修長的雙腿間親吻著。 “先生!到了哦!”由依的聲音一下將影狼從魂不守舍的狀態中驚醒過來,原來不知什麼時候由依已經轉過身來面對著影狼,“先生!我們已經到了,呵呵,您看還需要挑選些什麼其他東西?” 影狼急忙抬起頭,這個時候仍盯著女孩子的裙子看顯然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我先隨便看看……”影狼結結巴巴地說道。 二樓的種類顯然比一樓更加多,這裡不光有絲巾,還有其他諸如發飾、腰帶、帽子等配飾,配飾區的對面則擺放著各式衣裙,現在二樓就只有由依和影狼兩人,光彩熠熠琳琅滿目的衣飾讓影狼如同進入女孩的閨房一般有些不自在,心花怒放的同時又有一種做賊般的心虛。 影狼四下打量,驚訝地發現竟然沒有了獵物的蹤影!但是整個二樓並沒有別的出口! “先生,您這邊請!”由依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徑直地領著影狼走向裙裝區,影狼雖然滿腹狐疑,但還是不露痕跡地跟上。 “我們這裡的裙子每一件都很不錯哦!”由依將絲巾隨手掛在了衣架上,纖細的手指在裙子上一件一件地劃過,最後落在一件緋紅色的絲質印花半身長裙上,伸手將它拎了出來貼在身上比試,然後低頭扭動身體從前面、左右兩側欣賞著,垂墜的絲質裙擺薄如蟬翼,波浪層疊的花朵圖案在燈光下流光溢彩,半遮半掩下隱隱約約之間將由依的玲瓏曲線和撩人姿態展現得淋漓盡致,“先生,你覺得這件怎麼樣?”由依抬頭看著影狼,愈發地眉眼彎彎,一雙鳳目變得如靈狐般嫵媚,影狼喉頭滾動了幾下,眼睛裡閃動著壓抑的火光,全身血液都往某一處彙集,呼吸急促了起來,就連身體都克制不住地蠢蠢欲動,於是他竭力地扭轉身去,深呼吸了幾下,努力讓自己平伏下來,轉身在架子上裝作挑選的樣子道:“嗯,挺好看的,我,我還是想看看其他的。”心中卻在暗想自己這是怎麼了,剛才上樓時只不過是多看了由依裙子一眼,視線就一刻也無法從裙子上移開去,現在見到由依試穿裙子內心更是波瀾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由依見狀不禁竊喜,影狼剛才的臉上分明是被裙子迷了之相,自己不過是略微施展些手段,這就要讓他按耐不住了,見到已經背轉身去的影狼,由依一時玩心大起,便要想個法子,折磨羞辱他一番,方才放過,也不知她到底想了些什麼法子,一張俏臉忽兒興奮,忽而不滿,又忽柳眉緊蔟,又忽鳳目生暈,也不知道到底想了多少法子,只是卻一個也沒使出,似乎全都不夠滿意。 “隱之裡遲遲未能摧毀,組織交代下來無論如何要從眼前這個男人口中獲取隱之裡所在地的情報,所以才會以真理亞為餌將他引來這裡,說起來從刺喉之劍捕獲的俘虜可都要被我玩壞了,這才交代出代號影狼的這個傢伙,影狼君,你可要賠償我的玩具哦,希望你能給我帶來一些驚喜,可別太快交代啦,還有很多沒來得及施展的手段等著你呢,女人的手段哦~~~”由依暗暗想道。 突然影狼留意到遠處的試衣間似乎有些動靜,於是看了過去。 “那是關押刺喉之劍俘虜的地方,可別讓他發現真理亞藏在那裡!那麼,只好先實施俘獲計畫了。”由依見影狼目光開始四處遊移,於是問道。“先生,您是在找人嗎?剛才上來的顧客進去試衣間了呢,你們認識?” “沒,沒有,我進來時看到她覺得像是一個熟人。”影狼連忙解釋道。 “哦?看來你是個花心大蘿蔔呢,先是女朋友,然後又是紅粉知己~對吧?影狼君!”由依在影狼身後調侃道,聲音近在咫尺。 “你……你們……”影狼被叫出名字,猛然轉過身來,卻見眼前紅粉菲菲,由依揚起手中的長裙朝影狼頭上抽打了過去,泛著柔和絲綢光澤的裙擺飄展開來從面前掃過,柔滑細膩的觸覺好似一陣風劃過他的心頭,蕩起陣陣漣漪。 影狼抬手一抓,將長裙從由依手裡奪了過去,然後飛快後退,拉開了與由依的距離,如臨大敵般緊張了起來,只見由依正掩嘴含笑而立。 “影狼君要是喜歡這裙子,大可以說出來,何必動手搶奪呢~~~”由依笑意盈盈,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不過看似隨意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裙擺,撲通,撲通……影狼一顆心突然狂跳不止,各種綺思緋想紛湧而至。 “你們在故意引我進來?”影狼鼻端似乎還殘留著半身長裙上若有若無的淡淡香氣,他深呼吸了一下,咬咬牙暫時將心中的邪念鎮壓下去,然後丟下手裡的半身長裙,擺出了戰鬥姿勢。 “你覺得呢?”一個聲音從試衣間那邊傳來,然後門被從裡面打開,說話的正是剛才身穿白色套裝的女人,她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哼!看來今天真是豔福不淺啊!哈哈!一下來了兩個大美人,本大爺就好好陪你們玩玩!”影狼狂傲地叫道。 “你的豔遇才剛剛開始哦~淩亂的大叔!由依,一會可別把他玩壞咯~~~呵呵~~~”白色套裝女人笑了一下,影狼注意到她的手上牽著一根細長的銀鏈,鏈子的另一頭似乎系在試衣間裡面的什麼東西上面。 被輕視了的影狼感覺整張臉火辣辣的疼,眼前的由依一襲落地長裙,腳踩高跟鞋,細長的高跟甚至讓影狼覺得就連走快一些就會摔倒,這可不是參加什麼舞會,太可笑了!看來是毫無戰鬥經驗的小妞啊!不過,自己可不會憐香惜玉呢! “我的裙子好看嗎?”由依突然開口問道。 裙子?真是奇怪的問題,由依雙手拎起裙擺,優雅地款款走來,撲通,撲通……影狼心如小鹿亂撞,一瞬間,似乎一切都失去了顏色,影狼的眼中只剩下了那襲煙粉色的大擺長裙,噠、噠、噠……由依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影狼癡癡地盯著由依裙子,身體就如同中了夢魘一般,但意識卻異常的清醒。 突然間影狼覺得右手手腕一緊,渾身一激靈立刻清醒了過來,只見剛才自己丟在地上的半身長裙束在了手腕上,這實在是太詭異了!影狼甩了幾下也沒能將裙子從手腕甩下,於是左手伸了過去拉扯起來,但是裙子腰間的絲帶綁死了,裙擺翻轉過來蓋住絲帶垂落在地上,一時竟沒能解開,影狼頓時急了起來,試圖從絲帶與手腕之間伸手進去強行撕開裙子,孰料裙子如有靈性一般,腰間的絲帶一下將影狼雙手手腕都綁了進去,在影狼的詫異間裙子升了起來,拉著影狼手腕將他整個人提離地面,影狼雙腳失去了依託,無助地撲騰掙扎,慌亂中頎長的大幅裙擺已然垂下,從四周傾瀉如深閨簾幕一般將影狼幽禁當中。 裙子底邊一直垂落到影狼小腹位置,波浪般搖曳的裙擺遮住了影狼的視線,裙子外的景象看不太真切,朦朦朧朧只見由依已走到了近旁,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羞辱、難過、不甘、憤怒等複雜情緒湧入心間,影狼的靈魂開始感到迷茫、惶惑、焦急,他掙扎,努力的想從裙子裡逃出去,但這美輪美奐的裙子就如同囚牢一樣將他的身體和靈魂牢牢的禁錮住,他有些害怕由依見到自己局促不安的屈辱表情,只恨裙子太薄太透,雖然隔了幾道裙擺,但影狼還是覺得自己像一件物品一樣被上下打量看了個通透,他就連掙扎也漸漸不敢,唯恐撥亂了裙擺讓自己暴露在由依嘲笑的目光之下。 可是,即便身體不動,色彩斑斕的絢麗裙擺上也有暗香浮動,飄散的氤氳芬芳直沁入靈魂深處,挑動著影狼內心的渴望,讓他心旌蕩漾不已,他的臉上微微有了些暈紅,心臟仿佛被面前的裙子牢牢抓住,各種綺思緋想再也按捺不住地紛湧而至,仿佛又回到隨由依上樓時的情景,那滿是絢麗多姿花朵的裙擺一派風姿妖嬈的繁茂景象,讓影狼心花怒放起來,思緒漸漸迷亂。 由依然後笑顏逐開地靠了過來,眼睛裡的笑意玩味十足,“好一個英俊的大叔!可惜卻是一個好色之徒!”由依把臉貼在影狼胸口細聲軟語笑道,“那麼現在……‘絲綢人偶’俘獲成功!” 裙子上的每一個細節處處都彰顯著十足的女人味,影狼身陷由依裙子的牢籠之中,內心還在鬥爭著,到底英雄難過美人關,曾經的萬丈英雄豪情,血戰八方,如今卻身陷由依裙下的溫柔鄉,難道這註定就是自己葬身的英雄塚? 不!影狼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清醒了一些,他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以及隱之裡同伴們的期待,戰鬥的火焰再次被熊熊點燃,他搖晃了一下腦袋,這回徹底清醒了過來,一下將由依推開。 “差一點就被迷惑了呢!這就是你的能力吧?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嗎,給我破!”影狼怒從心生,手臂上的肌肉一塊一塊地鼓起,眼看束縛雙手的絲帶就有了一些鬆動的跡象。 “還是小看你了呢!”由依被推得後退了好幾步,腳踩高跟鞋險些摔倒在地,頗有些狼狽,一刹那花容失色後便恢復了笑容,“不愧是隱之裡培養的傑出戰士,我可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好啦,接下來是懲罰哦~~~~~”由依朱唇輕啟道了一聲“緊”,裙子上的絲帶便開始收緊,原來已經鬆動的空間正慢慢變小,絲帶深陷入影狼皮肉之中,影狼一開始還在苦苦支撐,漸漸地雙手在由依的能力下變得孱弱無比,手腕的骨骼在絲帶的壓迫下咯咯作響,影狼虯肌怒突目眥盡裂,手臂上青色的血管一條條凸起,巨大的痛楚使得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不斷湧出,然後順著臉頰流下,此時的他就如同一尾離開了水的魚兒,無助地搖晃身體,不甘地胡亂蹬動雙腿,可是手上的絲帶是那麼的有力,緊緊的不曾有一刻鬆動。 “作為我的人偶傀儡,接下來我要剝奪你身體的控制權,讓我想想從哪裡開始呢?”由依小嘴微嘟,做思考狀。 “臭三八,你要殺就殺,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影狼幾乎是吼叫著道。 “不錯嘛~~~~落在由依手上,還有這樣的氣魄~~我說不定會對你傾心的哦~~~~~~”像透明一樣美麗的聲音傳來。 影狼見到真理亞款步走了過來,雖然在裙子裡面看不真切,但是奚落的表情還是隱約可見,該死的,我早該發現這是一個陷阱! “早一點知道和晚一點發現沒有區別哦,最後你都不可能從這裡逃出去呢~”真理亞眼睛中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紅光。 而影狼這時候才注意到……這傢伙的能力,是讀心術? “正解!不過更準確地說,不是讀‘心’,而是讀‘思考’。”真理亞開心地笑了。 影狼一聲不吭地死盯著真理亞。 “接下來還有問題要問你~~~” “你們休想從我這裡套出任何情報!” “我們知道‘隱之裡’是個有規模的反抗組織。” (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想派人去鎮壓,但是不知道地點很困擾呢~~~~” (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真理亞又笑了。 “本來就沒有通過讀心術來獲取情報的打算啦。” “什麼?” “是拷問啦拷問~~~~” (……) 真理亞開心地說。 “很好玩的哦。不過不是我來拷問,我來介紹一下,由依可是摧毀“刺喉之劍”的三名能力者之一哦,當然,那次行動我也有參加呢!” 影狼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兩位儀態萬千的大美人,怎麼也沒辦法將她們與摧毀“刺喉之劍”聯繫在一起。 被介紹的由依微笑地點點頭,依舊是一副嬌俏可人的模樣。 至於拷問,影狼非常懷疑她能拷問,她不會以為這樣的痛苦就會讓自己屈服吧? “是哦,還是專門的呢~~” “並不是專業的啊。” 由依很快樂地說。 被這樣的大美人拷問……還有她操控裙子的能力……一想到這個影狼就因屈辱感而顫抖。 真理亞瞟了影狼一眼,揚了揚手上的銀鏈。 “為了讓你更順利地交待,稍稍向你介紹一下這個玩具吧,他和你一樣,都是被由依能力操控的人偶傀儡哦。” 銀鏈的另一頭拴在一個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爬行的男人脖子上……以至於剛才一直都沒有發覺…… 男人全身赤裸,身體每一寸地方都佈滿了裂傷和燒傷,有些是舊傷,有些是新傷,還有的是舊傷上疊著新傷,令人慘不忍睹。 但是,這些傷已經無關緊要了。 因為,男人雙手肘部以下,雙腿膝蓋以下已經完全沒有了。 然後……男人頭上套著黑色波點的透明絲襪,絲襪裡面只見兩個眼睛各自都紮進了一隻紅色的高跟鞋!高跟鞋尖尖的鞋跟整個地都沒入了原來曾經是眼睛的地方。沒有流血,或者說,血早已經乾涸了,也不知道高跟鞋已經在眼窩裡插了多長時間了。 但是卻看不出男人的表情,因為,和紅色高跟鞋被絲襪套住的還有一道疊成長條形蒙住口鼻的厚重絲巾,泛著柔和光澤的粉色絲巾遮擋住了男人眼睛以下的整個面部,從劇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男人對空氣的渴求,這樣竭盡全力的呼吸讓影狼也隱隱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可以想像得出男人無時不刻地處於巨大痛苦之中。 “……是你幹的嗎?” 影狼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當然~~~~~~~~~~~” 由依自豪地答道。 “你怎麼了?聲音好像在顫抖哦?” 由依開心地說著。 影狼用恐懼的眼光看著由依,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但是,不僅僅是恐懼,還有憤怒,和這個男人相比,自己手上的疼痛已經是微不足道了。 “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惡魔!” “哇~好可怕哦~~不過,被拘束的人經常這樣說的呢~~~我已經想好咯~接下來我要剝奪的是你雙手雙腳的控制權~~~”由依整個身體都貼近了影狼,影狼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影狼的恐懼讓由依十分滿意,於是繼續說道:“別擔心,不會砍掉你的手和腳啦,這只是我對人偶傀儡的小小特權哦~~~從現在開始,影狼君,你的雙手雙腳控制權被剝奪咯~~~” 由依話音剛落,影狼感覺到雙手雙腳失去了活動能力,但是觸覺和痛覺卻依然存在,看來自己果然成為了由依口中所說的人偶傀儡,這……這真是可怕的能力! 真理亞將手上的銀鏈拴在了衣裙的架子上,轉頭提醒由依道: “問出來之前不要弄死了哦。” “放心好了。” 說著令人不安的臺詞,真理亞便離開了房間。 然後,房間裡就只剩下被拘束在裙子裡面手腳都失去活動能力的影狼和楚楚動人的拷問官由依。 “作為職責所在~~~還是姑且問一下吧。”由依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靠在影狼身上問道。 影狼試圖掙扎一下,但是完全沒用,手和腳沒有反應,身體僅僅是晃動了一下。 “‘隱之裡’在什麼地方?” 影狼狠狠地瞪向由依。 “真是~~~~~不要用那樣兇狠的眼神看著人家嘛~~~~好恐怖好害怕哦~~~~” 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卻裝出一副微微顫抖的樣子。 “總之,還希望你能夠老實告訴我。” 由依小腹壓住了影狼的下體,慢慢的擠壓著,然後用一隻手撫摸著影狼被裙子蒙住的臉,明媚的雙眼瞅著影狼,另一隻手用發梢輕掃他的面頰,裙子下的影狼臉上隱隱泛起了一層紅暈,被挑逗得酥麻的感覺,簡直要癢到心裡去了。 “無可奉告!你死了這條心吧!”影狼扭動著身體,試圖逃脫由依的魔掌。 “你不用白費心機了,現在這具身體就是你的囚牢,沒有我的許可,你哪裡也去不了呢~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們就換個話題吧~~~”由依細細柔柔的溫熱氣息隔著裙子不斷吹入影狼的耳朵,讓他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說不出的難受,麻癢的感覺要滲進每滴血液中去。 由依巧如蘭花的手指捏住了影狼上衣的扣子,輕柔的解了開來,露出結實的胸膛,由依輕輕揉捏著裙子裡面影狼的耳朵,脖子,然後手指劃向了影狼的胸膛。 “根據我們的情報,影狼君的心上人星雅小姐可是‘隱之裡’數一數二的美人兒,你深愛著她,可是至今還從沒有觸摸過她哦,呵呵~要是星雅小姐見到自己的男人此刻正在另一個溫柔鄉里纏綿,不知道該是怎樣的傷心欲絕呢~” 星雅!影狼心中的女神!星雅知道影狼愛她,她更知道,要做成一件大事就一定要付出代價,儘管她知道影狼愛她,而她也深愛著影狼,但她還是捨棄了溫柔,因為戰爭不需要溫柔。 “不!”影狼呐喊道,他竭力的擰轉頭去,不看面前散發著香氣的少女,但是他的身體卻克制不住的蠢蠢欲動。 “你倒是看著我呀,難道我還比不上冷冰冰的星雅嗎?”由依話語輕柔,就如同戀人在耳畔溫柔繾綣的呢喃。 “你到底想幹什麼?”影狼有些氣喘吁吁起來,身體在由依的挑逗下如同兇猛的野獸一般。 “我就是想問問,剛才,你魂不守舍地盯著我的裙子看做什麼?”由依像微慍的小女孩,用食指戳著影狼胸口。 “我……誰……誰看你的裙子了……”影狼臉一下漲得通紅,仿佛就要滴出血來一般,連忙矢口否認道,但還是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飛快地瞄了一下由依的裙子,撲通,撲通……影狼的心又狂跳起來,好美麗的裙子……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影狼心中正悄然,影狼連忙收回目光,卻正好迎上由依火辣辣的雙眸,羞愧懊悔得無地自容,慌亂中連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我……我只……我只是隨便看看……” “你緊張什麼?莫不是做賊心虛了?”由依卟哧一笑,手在影狼胸口劃動,影狼心跳得更加急促,由依小腹持續地擠壓,感覺到影狼下體也開始一跳一跳地興奮起來。 “影狼君你臉紅了耶~~~你這羞答答的樣子真是楚楚動人,就連裙子上盛開的花朵在你面前都黯然失色了呢~~”由依言語挑逗和揶揄的意味十足,影狼羞得深埋下頭躲在裙子底下,一時竟無言以對。 “難為情了?呵呵~~~也是啊,堂堂隱之裡的影狼君覬覦女孩子家的裙子,被迷得魂不守舍不說,如今身陷石榴裙下,還要色心不改,不僅對裙子動了心,還要動了情,就連說話都語無倫次了,這真的很丟臉耶~~~”由依從旁邊取來一把剪刀,剪刀鋒利的刀口貼著影狼大腿內側劃上去,經過褲襠處高高鼓起的地方,影狼恐懼得不敢稍動,潮紅的臉上現在變得面無血色,身上的肌肉緊繃,呼吸也由於無力反抗而變得壓抑起來,由依投來鄙夷的目光,手上的剪刀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往上,影狼的上衣在由依剪刀幾下喀嚓聲後變成破布,和剪刀一起被丟棄在地上,由依撫摸著影狼胸膛結實的線條,然後塗著豆蔻花汁的指甲突然如尖錐般刺入影狼胸膛,狠狠的劃下去,帶起鮮血和刺痛的同時,影狼的欲望也被忽然熊熊燎起。 影狼起初還在掙扎抗拒,但是由依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影狼黝黑的乳頭,影狼痛的哼了一聲,身體卻更加的興奮起來。由依持續著自己的動作,她低下頭去,看著影狼褲襠處高高鼓起的地方,唇角露出一絲笑容。 由依撥弄著影狼堅硬挺立的乳頭,然後巧如蘭花的手指捏住了他褲子上的系帶,輕柔的解了開來。 “不!”影狼猛的大吼了一聲。 由依猛然扯下了影狼的褲子,他那只年輕的陰莖此時正勃然挺立著,由依手指在垂落到影狼小腹的裙擺上撫弄,被擾動得紛亂的裙擺花影疊疊,讓影狼眼花繚亂,滿是炫彩斑斕怒放著花朵的裙擺在燈光輝映下就如同流動的一池秋水般激起層層漣漪,波光粼粼地觸碰上影狼的身體然後次第平復下去,由依的指影輕舞婆娑,變換不定,裙擺周而復始不斷地觸動影狼心中最肉嫩地方,他漸漸開始產生了幻覺,仿佛裙子上處處都彌漫著少女的迷人氣息,吸引著他,他甚至能想像得到由依穿上長裙天真爛漫儀態萬千的模樣,或許她曾經穿過這樣一件長裙吧?與少女心愛的長裙溫存一刻的渴求慢慢蠶食著影狼僅存的理智。 “啊.......住手!”影狼用最後一絲清明發出了一聲怒喊。 但是在由依的灼灼目光下,自己的身體被暴露無遺,羞恥讓影狼的臉漲的通紅,可是陰莖卻已經不受控制的更加挺拔。 “不要!不要啊!”四周死一般的寂靜中,只有影狼粗重的喘息,影狼念著愛人的名字,星雅!星雅!可此刻,自己的身體卻在由依的裙下興奮起來。 “不要?呵呵……”房間裡迴響著由依銀鈴般的笑聲,“可是我明明見你色迷心竅地要對我的裙子意圖非禮啊,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星雅小姐見到自己的男人困在裙子底下醜態百出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呢~~~對了,剛才的一切都被拍下來咯~~~”由依伸手指了指房間頂上的攝像頭,“每個角度都有哦~~~還是高清~絕對不會錯過每一個細節呢~~~我想影狼君一定不會只對女孩子家的裙子情有獨鍾哦,這房間裡每一件妝扮的飾物都會讓你興奮得血脈僨張呢~~~影狼君你可要管好了自己,可別一失足成千古恨哦~~~” 影狼頭腦中一陣暈眩,星雅!星雅!……影狼一遍一遍重複著星雅的名字,面前的少女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影狼恨得咬牙切齒,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將我囚禁在裙子裡面,為什麼要如此羞辱我,自己真是沒用!還在裙子底下被剝奪了手腳的控制權,放我出去啊!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口口聲聲地說過以後要保護星雅,如今卻對另一個陌生少女的裙子起了非分之想,這實在是羞於啟齒!甚至這一切還被拍攝了下來,這讓我情何以堪,傳出去的話如何向星雅解釋啊!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可是……可是她的裙子好美……美得讓人浮想聯翩……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經無法自拔,星雅!救救我啊! 星雅的身影越來越淡,影狼絕望的在腦海裡搜尋著愛人的身影,但熊熊的欲火卻將一切都焚燒的乾淨,眼前的迷蒙的裙擺依舊搖曳不定,上面的花朵卻嬌豔欲滴,越發的妖嬈勾人。 影狼的皮膚現出詭異的潮紅,吊掛著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挺動,但是理智卻仍在抗拒,他腹部和胯部的肌肉明顯地無節律的痙攣性收縮,大張著嘴,雙眼圓睜,臉部的肌肉不停顫抖,精緻的五官也因痛苦扭曲,絲綢裙子柔軟細膩的觸覺傳遍了每一寸肌膚,就像少女輕柔的撫摸,欲望熬紅了影狼的雙眼,那種想要卻不能要的衝動接連不斷地襲來。 “影狼君,真是可憐啊,你這樣非把裙子弄髒不可,還是讓我幫幫你吧~~~”由依的笑聲更盛,整個人花枝亂顫起來,她抬起一隻手臂,從如雲的發上拔下一枚發簪,桃紅粉玉雕成了一朵華貴的牡丹花,周邊三隻振翅欲飛的蝴蝶環繞,那翅膀薄如蟬翼,一動就搖晃起來,栩栩如生,另有蝴蝶與紅珠相連的流蘇逶迤而下,雕琢的技藝十分精湛。 只一瞥,影狼便對發簪怦然心動,由依手中的發簪劃過影狼小腹的肌膚,將影狼即將觸碰上裙子的陰莖逼退,龜頭的馬眼中由於欲望的煎熬已經滲出了晶瑩的液體,由依用發簪撥弄了一下,猜到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影狼屈辱無助地發出“唔唔”的沉悶聲音。 “別動哦~~~這是對你的不安分略加懲罰啦~~~”由依的話語軟糯,手段卻是陰柔歹毒,影狼全身不寒而慄。 欲望已經滿漲,影狼不安的微微抽動身體。 由依笑的更媚,卻將發簪一點點插入影狼龜頭的馬眼中去。 痛!影狼慘叫,身體卻不敢動作,他能感覺到那尖銳的簪逐漸的刺入,頭腦中卻是一片暈眩。身體裡洶湧著的欲望象被閘口切斷了,他痛苦的大張著嘴,卻連聲音都發不出。 別再這樣折磨我了!影狼心中怒吼,他對由依女人味十足的手段恐懼到了極點,卻不願就此屈服,畢竟,在隱之裡還有自己的愛人和一同戰鬥的好兄弟。 由依的指尖輕輕敲打著發簪頭部的花飾,直至發簪完全插入馬眼,影狼插著發簪的陰莖顫抖痙攣著,帶起發簪上的蝴蝶翅膀微微扇動。 “這蝶戀花發簪原本是我的心愛之物,如今插在影狼君‘頭’上卻是另有一番風情耶,你瞧發簪上的蝴蝶也忍不住要對裙子的花朵一親芳澤呢,哈哈~~~影狼君,你可要把持住自己~~~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有不軌舉動的話,那就罰你一輩子都關在花枝招展的裙子裡面不見天日,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夠了!”影狼粗暴地打斷了由依的話,“你休想就這樣讓我屈服!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惡魔!放我出去!啊!該死的!別碰裙子啊!好難受!有本事就把我從裙子裡放出來,我們再比試比試!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別……別再用裙子挑逗我了……我想要……啊!太難受了……” “說呀!繼續逞強呀!有本事你就自己從裙子裡面出來呀!你想出來,我偏要讓你在女人裙子裡面好好吃些苦頭,你真的很沒用啊!想要嗎?呵呵~~~好可憐啊~~~現在這樣還想要嗎?”影狼打斷了由依的話後又惡語相向,由依氣鼓鼓地扯弄裙擺將影狼好好整治了一頓,裙影翻飛,欲望再也無法遏制,影狼慘叫連連,幾番像蝦一樣弓起身體只為與由依手中的裙子溫存,但都被由依及時制止而未能得逞,片刻後影狼便在由依的手段下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憋屈模樣,但由依仍覺得不解氣,蘭花指捏住了發簪的花飾,影狼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是區區一支發簪……”影狼心裡這樣安慰自己,但是接下來由依的蘭花指攏起簪花,從輕旋慢撚、到抽插搖擺、再到連攪帶拌,影狼的心便停在了嗓子眼沒法下來,脆弱的陰莖哪禁得起由依的怒氣之下的摧殘,“痛啊!停下來!快不行了啊!要壞掉啦!快住手啊……”影狼的喊叫帶上了哭腔,細長的簪身抽出來已經染上了猩紅的血色,馬上地,血色的發簪又被插入尿道的深處,這樣的痛苦仿佛沒有終點。 由依停下來時,影狼猛地一仰頭,撕心裂肺的悶哼著,儘管發簪在尿道裡一陣陣的猛烈激蕩,但是陰莖依舊硬硬地堅挺著,對由依裙子的魂牽夢繞不減反增,“給我……我想要……嗚……”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影狼已經嘶啞的喉嚨裡發出,致命的劇烈疼痛和生理刺激從陰莖放射到全身,隨著發簪的抽插轉動,湧出的鮮血順著馬眼口一點點滴落,影狼痛苦到了極點,大張著嘴卻吸不到空氣,胸脯急促起伏,雙眼也不爭氣地漸漸有了淚水迷茫,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在由依停下的間隙,積蓄力氣和精力,等待下一次更加難熬的懲罰。 然而,下一次的懲罰卻沒有等到,一隻菱形網格的黑色絲襪輕靈地飛了過來,落在了由依手裡,“你要什麼?”少女的手指在絲襪上打圈,空中的裙子無風自舞,揚起的一瞬間露出了影狼略顯蒼白的臉,在緋紅色的花朵裙擺映襯下,顯得格外的淒慘。 “我想要……我想要裙子……”影狼喘息著,艱難地說出這令他倍感屈辱的話,他現在在裙子的籠罩下,就連閉上眼,也全是裙子的影子。 “大聲一點,我聽不清~~~”由依笑了。 “我想要你的裙子,幫幫我!我想要!我受不了了!”影狼幾乎是哀求地提高了音量。 “你們有多少人馬?如何分佈的?”由依問道。 影狼混亂的意識猛然清醒了些,他立刻咬住了嘴唇,再不出聲,可是欲望的難耐卻讓他蒼白的面容上閃出一道豔麗的紅色。 “說!在女人的裙子底下被刺激得像發情的野豬一樣,還充什麼英雄好漢!”由依不屑的笑道。 影狼的臉因為恥辱而通紅,他的頭深埋在胸前。 由依又捏住了影狼陰莖上插著的發簪,指尖的菱形網格黑絲飛舞著纏上了飽滿的龜頭。 “啊……”影狼發出一聲興奮的叫聲。 然後彈力極好的黑絲向兩頭拉伸到極致,向內擠壓龜頭僅剩的狹小空間,“好緊……嗚……”影狼感到陣陣興奮從龜頭傳遍全身,於是抽動身體起來。 黑絲一層接著一層地抽緊纏繞上去,最後在龜頭的底部打上了死結,緊繃的黑絲壓迫得龜頭幾乎收小了一多半,但影狼的身體卻變得更加亢奮起來,由依的嘴角露出的壞壞的笑容。 “緊……太緊了……”影狼意識到危機時,由依已經鬆開了發簪,黑絲的壓迫感使影狼的亢奮一直持續著,看著這個泛著柔和光澤緻密的絲襪繭,影狼的心裡將由依詛咒了無數遍,他可以感覺到陰莖一顫一顫地抽搐著,亢奮的感覺太強烈了,卻被黑絲壓迫的無法消退,影狼的腦海中開始一陣一陣的暈眩。 “啊……我想射!放開我!啊……不行了,我要……讓我射出來啊!”影狼實在是太屈辱了,想要射精的強烈欲望被黑絲熊熊撩起,卻又被黑絲無情地阻止了一切,他實在是太想射精了,他瘋狂地在裙子裡左沖右突,但他知道被由依用黑絲綁成這樣,而且馬眼中還插著由依的發簪,哪怕自己欲火滔天,也休想再射出一滴精液。 “你還不願意說嗎?”由依調皮地伸出食指在影狼緊裹著層層黑絲的龜頭上轉著圈圈,影狼絕望地發現由依的觸摸已如隔靴搔癢,根本不能帶給他任何的快感,但是陣陣亢奮卻從被壓迫勒緊的龜頭源源不斷傳來。 影狼被拘束在裙子裡面的狹小空間,時時刻刻飽受裙子撩動心扉之苦,英俊的臉已經因為痛苦和恥辱而扭曲,但仍然不發一聲。 由依瓊鼻微皺,下巴微微抬起,櫻唇紅潤似火輕輕勾勒出一絲微笑,她朝影狼揚了揚手,囚禁影狼的裙子前擺便高高掀起,然後落在了影狼身後,沒有了裙子遮蓋臉面,影狼這才更加留意到由依傾國傾城的美貌,只見她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身上依舊是那襲煙粉色的絲緞抹胸長裙,可是影狼視線落在由依裙子上的時候,竟有了一種蜷伏下去跪倒在地的衝動,久久揮之不去。 別看!別看她的裙子!影狼心臟猛烈抽動了幾下,急忙將視線繼續下移,然後赫然注意到真理亞牽來的男人還在原來的地方,被鏈子拴著像狗一樣四肢著地一動不動。 由依舉步朝男人走了過去,噠、噠、噠……男人聽到越來越近的高跟鞋敲打木地板的聲音,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額頭點地跪倒,或者已經不能稱之為跪了,因為男人膝蓋和手肘以下都被生生截斷。 “影狼君,這說不定也是你的下場哦~~~~” 由依居高臨下地站到男人身邊,扭頭笑著對影狼說道。 然後由依向上提了提裙擺,往男人的腰間狠踢一腳。 雙眼都被高跟鞋插瞎了,毫無防備的男人被踢得飛離了地面,然後翻滾了半圈,仰面摔倒在地面上。 由依蹲下去,將男人頭上套著的絲襪褪上去一些,開始解開蒙住口鼻的絲巾,那是足足層疊了五六道質地很厚的絲綢大方巾!就是這樣一件豔麗的絲巾卻幾乎將眼前的男人逼到窒息的邊緣,如此慘無人道的殘忍手段在由依的手中施展出來偏偏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流露出來美豔不可方物的、柔弱的女人味道。 由依再次站起來,左腳的高跟鞋細長的酒杯跟狠狠蹬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哀嚎,但是幾乎瞬間之後,就立刻開始拼命親吻舔舐由依的高跟鞋底。 “住手啊!” 影狼不由得怒吼了起來。 “調教得不錯吧?” 由依開心地笑著說,有意挽高裙子將男人頭部露了出來,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勞工課作品一樣,輕輕扭動腳踝讓自己的高跟鞋與男人嘴唇若即若離,戲弄著他,男人伸長了舌頭,跟隨著由依的高跟鞋轉動著頭,男人眼睛已經瞎了,全憑踩踏在胸口擰動的鞋跟去判斷由依高跟鞋的位置,這說明男人熟悉所有的程式,也不知道被由依這樣殘忍對待了多久了。 “之前的時候,也是這樣子替我舔高跟鞋的時候……” 由依一邊說著一邊將抬起的鞋底重重踐踏在男人的臉上,並用力碾壓蹂躪,男人發出痛苦的“唔,唔”叫聲。 “他竟然一邊舔一邊偷窺我的裙底,所以我就用高跟鞋跟紮瞎了他的狗眼。” 由依開心地講述著,鞋底下傳來男人屈辱的叫聲讓她感覺很舒暢。 她轉向影狼說道。 “很快你也會被調教成這樣子的哦~~” “我跟普通的男人可不一樣!” “哦?呵呵~~~的確!你比他們都有價值~~~” 由依放下了裙擺,在裙擺垂落觸碰上男人身體的時候,男人身體一下就變得僵直了,像是勾起了極度恐怖的回憶,嘴裡發出畏懼的嗚咽聲音,想要逃避卻又不敢挪動分毫,看到男人夾緊雙腿瑟瑟發抖的樣子,影狼就知道他已經在由依裙子底下完全崩潰了,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痛不欲生,才會讓這樣一個男人失去了抗爭的勇氣,變成如今只敢龜縮在由依裙下抽泣的可憐人。 裙子下面又傳來舔舐鞋底的聲音,不過這一切都已經被裙子遮住了,由依看向影狼,然後朝他勾了勾手指,裙子牢籠帶著影狼徐徐朝由依飄了過來。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影狼略顯慌張,同樣都是男人,影狼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也有些臊熱。 由依低下頭,男人還在孜孜不倦地舔舐著,她一隻手撫裙另一隻手掩嘴媚生生地笑道:“他呀~~~難道影狼君一點都認不出來嗎?也是啊,如今他手腳斷了,眼睛也瞎了,曾經風光無限,現在卻要跪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為奴為婢,這樣的男人真是下賤啊~~~”由依腳下用力狠狠地碾壓著,影狼不禁暗暗心驚,如此纖細的金屬高跟,哪怕再柔弱的女人穿上,都具有極大的殺傷力,男人卻不敢吱聲,反而更加賣力地舔舐,“好好舔!不然的話,還讓你再好好受一受裙子的責罰~~~” 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責罰,男人便如遭雷殛一般,由依撩起了裙子,影狼看見男人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恐懼,苦苦哀求道:“饒了我!求求……嗚……嗚嗚……” “我讓你說話了嗎?”由依的臉色轉冷,嚴厲地責問,但是男人已經無法回答了,因為冰冷的金屬高跟粗暴地插入了男人半張開的口中,四顆門牙應聲而折,同時後腦勺重重敲在地板上。 男人眼前一黑,意識漸漸模糊。 “放心好了,暫時還不會殺你。” 在昏迷之前,男人最後聽到由依冰冷的聲音。 “這個舊玩具我已經厭倦了呢~~~影狼君,我們玩點別的吧~~~” 由依憎惡地提起腳來,轉身走向一旁的架子,她挑選著一件件的衣裙,看看這件,又比比那件,好像就是找不到一件滿意的,裙子牢籠帶著影狼跟隨由依的腳步前行,這一次,由依甚至取過一件重磅真絲華麗大裙擺的半身禮服長裙貼在影狼身上比試,在影狼抗議的眼神下,由依眉眼彎彎,一張小臉不一會就樂開了花。 接著由依又取來一條長絲巾作為半身禮服長裙的腰帶,目光灼灼地繞著影狼細細比量,影狼哪曾試過被異性這樣審視,沒多久挺起的陰莖就一顫一顫地抖動起來。 由依撫摸著影狼的大腿漸漸向上,龜頭上捆綁著的黑色菱形網格絲襪如靈蛇一般纏繞上影狼的陰莖,將影狼挺直堅硬的肉棍從頭部開始包裹,直到根部緊緊的捆紮住並打一個死結,然後分開的兩股黑絲分別綁住影狼的兩顆睾丸,也捆紮在一起。 “還不願意說麼?”由依得意的扯動著手中的黑絲。 影狼的陰莖隨著由依的拉扯上下跳動著,他痛哼了一聲,恥辱讓他抬不起頭來,但是他的嘴依然緊閉著,默不做聲。 “真是倔強啊~~~不過,我最見不得男人淪為了階下囚還要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由依伸手撫摸著影狼被黑絲緻密包裹得嚴嚴實實依舊高高揚起的陰莖,影狼眼睛不眨地死盯著由依手上的半身禮服長裙,好像想到了什麼,拼命地搖頭,“不!不要啊!”在影狼的抗議下,由依將禮服長裙腰身上的長絲巾綁在了發簪末端逶迤而下的蝴蝶與紅珠相連的流蘇上,然後鬆開了手。 深黑底色的半身禮服長裙上綴滿水藍華飾,在燈光下折射出迷幻璀璨的熠熠星光,整個裙子光看上去的感覺就是很“大”,不僅是體積大,而且氣勢龐大!從由依手上墜落下去時,裙子就像雲一樣鼓鼓的綻放了開來,影狼感覺雙腿都被細細柔柔的絲綢面料包裹住,然後裙子拉動陰莖上插著的發簪猛地向下一扯,沉甸甸的重量讓高昂的陰莖跟隨著垂墜下去。 由依笑靨如花,頗有些玩弄意味地看著影狼皺得要打結了的眉頭,他的臉上已經滿是痛苦的神色。 “女人裙子的滋味怎麼樣呀?影狼君~~~”由依惡趣味地將禮服長裙顛上顛下,還不時左右搖晃著。 “說吧!”由依的身體貼近影狼,小鳥依人般將頭靠在他的胸口,豐滿的雙乳頂著他欲望滿漲的身體,影狼的身體一僵,他感到下體的疼痛,也感到了由依彈性柔軟的身體,嘴唇乾澀著,他微微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由依拎起禮服長裙的裙擺,抬手替影狼擦去了額頭的冷汗,“你只要說出‘隱之裡’在哪,就可以不用受這般痛苦了~~~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喏~~~你聞聞,這裙子的味道可香了~~~” 不要被蠱惑了!影狼死死咬緊牙關,這迷死人的小妖精,本大爺脫困後一定撕破你的裙子,將你撲倒在地!裙子上令人迷醉的馨香在影狼鼻端縈繞不散,身側由依額前與耳際散落下來的幾縷髮絲撩撥得影狼心裡直癢癢。可惡啊!為什麼三番兩次的用裙子勾引玩弄於我!我是一個男人啊!怎樣的嚴刑拷打本大爺都不怕!為什麼在這個丫頭片子的裙子底下卻亂了心性! “影狼君,說出來吧~~~這裡早已經饑渴難耐了吧~說吧~~~說出來我便讓你一親這裙子的芳澤,你看它多難受呀~只要你說出來~~~就可以解了你對裙子的相思之苦~~~”由依魅惑的聲音不斷在影狼耳邊響起,手指拈著裙擺搭在影狼被絲襪重重包裹的陰莖上撫弄著。 只不過隔了薄薄幾層絲襪,卻如同隔靴搔癢般,太折磨人了!影狼太渴望能與由依手中的裙子溫存,儘管陰莖都已經被禮服長裙墜得斜斜向下,但依舊筆挺這,影狼的意識已經有些混亂,但仍死死咬緊牙關不開口。 “哼!”由依有些生氣地甩開手裡拎著的禮服裙擺,“你以為不開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我可告訴你,現在不過是剛剛開始,才區區一件裙子就將你折磨成這樣,這裡有的是花枝招展的各式裙子,我會一件一件將你妝扮得像開屏的孔雀一樣,我是不知道你這孔雀還如何驕傲得起來,呵呵~~~你就活生生的做我的衣裙架子吧~~~” “可惡!你這個惡魔!”影狼實在不敢想像自己擁簇在裙子堆裡的屈辱情景,這活人衣架,還要是絢麗多姿的女人衣裙,還不如殺了自己來得痛快,“我要殺了你!你休想再用裙子羞辱我!”“影狼君,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不過你這張嘴欠收拾呢~~~”由依隨手從一旁的架子上拎起了一隻紅底的黑色高跟鞋,“懲罰哦~~~”由依臉色轉冷,把玩著手上的高跟鞋,然後,舉起了高跟鞋重重抽打在影狼嘴上,“落在我的手上,就算你是鐵錚錚的漢子,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化作繞指柔~~~”高跟鞋一下一下猛力地擊打,鮮血從影狼的嘴角滲了出來,“這就是你得罪女人的下場~~~”高跟鞋從掌嘴變為了扇耳光,啪……啪……啪……響亮的耳光聲在房間裡回蕩,更多的鮮血從影狼耳朵口中流了出來,影狼兩耳一陣陣嗡鳴,兩邊臉浮腫了起來,這樣的懲罰仿佛沒有盡頭,直到高跟鞋細長的鞋跟被暴力插進了嘴裡,“給我就這樣含住了,要是敢鬆口掉了下來,就換你下面這張嘴接著含~~~”由依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影狼的龜頭,用力地揉搓道。 還在忍受著發簪插入尿道劇烈疼痛猛然清醒了一些,他用盡僅有的力氣搖了搖頭,將嘴裡的高跟含得更緊了,生怕從嘴裡掉落下來,如果是高跟鞋這樣的兇器插入尿道……影狼只是在想想就感到一陣陣暈眩,即使……即使是已經很纖細的鞋跟,但是對於尿道口來說,仍然是有些太粗了……影狼看向由依的眼神裡漸漸有了一絲乞憐。 “你們男人要教訓一下才會學乖哦~~~”令人不安的臺詞……然後,由依又興致勃勃地在衣裙和飾物堆裡挑選著,裙子牢籠帶著影狼亦步亦趨地尾隨由依身後。 又是一輪挑選、比量……由依如同逛街購物般樂在其中,一路走來,影狼陰莖上的裙子已經有了五件,要不是已經實在無處可添,由依甚至還打算加上幾件更加奢華的裙子,這讓由依有些意猶未盡,接下來,影狼的左右乳頭又被一對紅寶石復古耳墜穿刺了上去,腿上也套上了由依精心挑選的蕾絲單筒肉色絲襪,一雙腿在燈光下便顯得玲瓏剔透,露出誘人的光澤,整整五件長裙的裙擺在影狼雙腿間行雲流水般遊動,微微冰涼的酥麻感覺便從雙腿傳遍了全身,影狼早已不堪重負的筆挺陰莖隱隱有了一絲鬆動,搖晃著顫顫巍巍地便想抬起頭來,但是這一下就讓影狼難過得呲牙咧嘴起來,他那筆挺的陰莖本就是被裙子硬拉扯著掰下去的,這一角力之下毫無懸念地就敗下陣來,還險些將嘴裡喊著的高跟鞋掉了下去,至於後庭,由依難得的讓影狼有了選擇的權利,在塞入唇彩和塞入絲襪之間,影狼點頭選擇了後者,當由依取過來厚厚一疊尚未開封的連褲絲襪時,影狼馬上改為了拼命搖頭,屈辱的淚水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卻又不能開口據理力爭,由依適時地提供了第三個選擇,那就是一件百褶長裙,當影狼見到那件裙擺足足有兩個圓周的百褶長裙時,終於明白什麼是最毒女人心,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說的話越是不能相信,影狼淚水漣漣之下,默默數著塞入後庭的絲襪數量,每數一雙,對由依的恨意就又深了一層,整整十雙連褲絲襪塞入影狼體內時,直腸裡那種每一個角落都被填充得嚴嚴實實幾乎撕裂的痛楚,和乾澀的絲襪觸碰到男性前列腺帶來的快感,讓影狼百感交集,連生吞了由依的心都有了,而由依卻對此渾然不覺。 不一會間,筆直吊著的影狼被由依變成了大字型,手肘膝蓋上被新的四件豔麗長裙束住,朝四個方向拉扯著,而他的頭上,高跟鞋被勒上了一道絲巾,並在腦後綁住,這一方面免除了影狼擔心高跟鞋掉下被懲罰的顧慮,另一方面影狼現在就算想將鞋跟從嘴裡吐掉也無能為力了,然後整個頭部都被火紅色的紗麗罩住,大大的紗麗四角上系著綠松石的絲穗,垂落在了腰間四周,由依還替影狼打了耳洞,用一雙耳墜將紗麗穿在耳洞上,做完了這一切,用由依的話來說,影狼現在的樣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女人味,是被女人懲罰調教的味道,不管影狼此刻是否已經屈服,這都是他這一生最刻骨銘心的恥辱。 在影狼受盡苦難之時,地上昏迷過去的男人已經幽幽轉醒過來。 由依現在心情大好,就像在擺弄心愛的人偶娃娃一樣樂此不疲,而影狼額頭上已滿是黑線,深深陷入受挫沮喪的情緒當中,他還是處子之身,對男女之間的情愛尚還青澀,如今落得個活人衣架的下場,渾身上下被柔軟靚麗散發著馨香的衣裙飾物包圍,情欲就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將他吞噬。 由依察覺到了地上男人的蘇醒,回眸望向影狼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詭譎,“真是下賤的男人!接下來該處決了啊!影狼君,再最後和你的老熟人道聲永別吧!” 老熟人嗎?影狼實在是認不出來,裙子牢籠已經將他帶到了男人身邊。 噠……噠……噠……高跟鞋的敲擊聲就如同死亡的鐘聲,要被殺死了嗎?由依用腳挑去男人頭上套著的絲襪,然後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接著把左腳換進還插在男人右眼中的高跟鞋中,蓮足的稍稍一用力,就帶著高跟鞋鞋跟在男人眼窩中攪動起來。 “啊——” 男人發出非人的慘叫。 由依帶著惡作劇的笑容,半是故意地左右活動了一下,好讓玉足穿緊到鞋子裡。 高跟鞋的鞋跟自然也在男人的眼窩下轉動著。 “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慘叫更加淒厲了,但是懾於由依的淫威,身體卻一動不敢動,生怕妨礙了由依的穿鞋而被懲罰。 “別吵了!” 由依左腳抬起來,高跟鞋從男人的眼睛裡拔出來。 已經乾涸的的眼窩裡噴出血來。 影狼這才看清,高跟鞋的鞋跟纖細而尖銳,足足有十幾釐米高,反射著殘酷冰冷的光。 這種東西,這種兇殘的兇器,整個插進了人的眼窩下,而且還在眼睛裡面攪動!這會是怎麼樣的劇痛?影狼不寒而慄。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叫。但是赤足的右腳往他頭上狠狠一踩,男人立刻憋住了聲音。 看到男人安靜了下來,由依將右腳伸入男人左眼上的高跟鞋中,同樣搖了幾下,穿上了。 這次男人沒有發出聲音,他一邊顫抖一邊拼死忍耐著。 由依壞笑一聲,在把鞋子拔出來的時候故意狠狠地扭轉了好幾下。 肉和神經碎裂的非人聲音。 從新的傷口中噴出了更多的鮮血。 “啊哈哈哈……” 男人眼睛中流著鮮血和淚水,痛得在地上打滾。沒有肘部以下的雙手伸向臉部,但卻已經沒有手可以捂住傷口了。 看到這情形,由依開心得笑了起來。 “夠了!” 影狼吼道。 “介紹一下吧。” 像是怕影狼聽不清楚一樣,由依抓住男人的頭髮把他的臉扭向影狼。 “變化太大,認不出來了嗎?” 由依調皮地笑道。 那個男人的臉,好像在哪裡見過…… “難道說!劍介先生!?” “答對了~~非常正確~~~~~~~” 由依笑了起來。 潛伏首都的抵抗組織中,“刺喉之劍”是佼佼者。而其中被以“劍”字為名的戰士們,則更是兼備勇氣和實力的精英。 而在所有的“劍”中,最強和最勇敢的就是日向劍介。年長影狼六歲,實力也在影狼之上,與影狼有過命的交情,被影狼當成大哥一樣憧憬著。 “為什麼!為什麼!這種事情!” 聽到影狼發瘋般的吼聲,由依納悶地回過頭來。 “為什麼?忘了嗎?我是拷問官啊。” 說著,由依的高跟鞋踢在劍介的側臉上,就這樣把他踢飛了,從眼睛流出的鮮血飛濺出來將地板染上了點點猩紅。 “把你知道的還沒被毀滅的組織的名字說出來吧。” 由依說道。 劍介拼命用殘廢的四肢爬回到由依腳下,額頭磕在地板上。 如此卑屈的動作,已經不是影狼認識的劍介了。 “是……是,由…依…大人。之前、前交待的、的幾個組、組織都已經被、被滅了,只剩下‘隱、隱之裡’還存在……” “地點在哪裡?” “由…由依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 由依狠狠地往劍介側腹踢去。 “其他的,還知道什麼?” “由……依大……人,‘隱之裡’的一個幹部跟我有不一般的交情,知道我的事情之後他一定會……” “是什麼樣的人?” “由依大人,是,是一個代號影狼的戰士……” “呼~~~” 由依一邊說著一邊繞到劍介背後,往兩腿之間盡情踢了過去。 “啊啊啊啊——” 劍介臉一下變成了豬肝色,弓著身體,沒有肘部以下的雙手本能地伸向胯下,慘叫著在地上翻滾。 由依轉向影狼,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我們就是這樣得知了你的事情。所以真理亞小姐早有準備了。” 全都是陷阱。 影狼感到胯下一涼,但是眼睛還是不服輸地瞪著由依。 “真理亞小姐雖然不擅長戰鬥,但卻很擅長誘敵哦。” “就算把我的嘴巴打爛我也一個字不會說的!趕快殺了我!”影狼含住高跟鞋的鞋跟含糊不清的說道。 “呵呵,這傢伙剛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 說著,由依用高跟鞋將劍介的手踢開,忍著胯下劇烈的疼痛,劍介還是一顫一顫地在由依高跟鞋的指令下擺成了平躺的姿勢。 “嗚哇——” 劍介渾身無法抑制的顫抖,由胯下傳來的激痛直沖頭頂,又向四肢百骸發散開去,劇痛不斷加劇,他希望自己下一刻就能昏過去,可是卻在下一刻無比清醒的感受著更加難耐的疼痛。 “但是到了第二天,他就乖乖地替我舔腳了!” “劍介先生,振作點啊!” 影狼沖劍介怒吼道。 劍介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已經無可救藥了。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 對影狼的喊聲,劍介沒有半點反應。 “喂,劍介先生!” 仍然毫無反應。 由依壞心眼的微笑又浮現出來。她用高跟鞋碰了碰劍介的嘴唇。 劍介立刻撲過來,拼命地舔起了由依的鞋跟和鞋底。 舌頭舔動的聲音。 “調教得不錯吧~~~~” 由依看著影狼笑道。 “除了我的聲音之外,他的大腦已經聽不見任何東西了。” 舌頭舔動的聲音。 “趕快殺了他吧!” 影狼悲憤地喊道。 “誒?為什麼?這傢伙可是很喜歡的哦~~~~你看。” 由依往劍介的側腹狠踢一腳,劍介在地上滾了好幾滾。但是他馬上又摸著爬回來,繼續盡心地舔由依的高跟鞋。 仰面臥著替由依舔著鞋的劍介,跨股之間赤裸著的陰莖,不合時宜地高昂著。 “調教得不錯吧?” 同樣的話重複著。 “很快,你也會變成這樣了。” 由依冰冷的眼神俯視下來的瞬間,面對這個十七歲的美少女,影狼有生以來地,第一次感到了發自心底的恐懼。 “夠了。” 由依一聲令下,劍介立刻停止了舔鞋。只見鞋跟的血跡已被舔舐得乾乾淨淨,露出了金屬的本色。 “這麼快就興奮啦?”由依取過來一個首飾盒,然後蹲下身去,手一招,地上原本套在劍介頭上的黑色波點透明絲襪輕飄飄地飛到了她的手上,“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就擅自勃起,要怎麼樣呀?” 劍介口中發出害怕的嗚咽聲,“嗚……懲……懲罰……嗚嗚……”他夾緊了雙腿,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局促不安。 “懲罰呀?”由依故意拖長了語音,“你知道錯了嗎?”她的聲音像是在撒嬌,嗲嗲的。 由依打開了首飾盒,只見裡面裝滿了一顆顆圓潤而富有光澤大小一致的珍珠,她從裡面隨手取出一顆放進了絲襪裡面。 “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劍介的樣子仿佛是犯了天大的錯誤,卑微地、懦弱地哀求。 即便知道劍介已經無可救藥,但是看到他在由依柔弱的倩影下就像可憐的蟲子一樣,影狼既同情又憤怒。 “我倒有一個辦法能讓你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別動哦~~~”由依捏住絲襪頂部包裹著的珍珠,往劍介陰莖的馬眼按了進去,“第一顆珍珠進去咯,忍著點!”由依將絲襪翻過來套住了劍介高昂的整個陰莖,然後左手熟練地握住了劍介被絲襪套住的龜頭,手指繞成一個圓圈在龜頭下方摩擦著,劍介的陰莖變得更加巨大猙獰了,一跳一跳地直欲脫出由依手指的掌控。 “還想要呀?這可不是知錯的表現呢~~~”由依右手拿起了第二顆珍珠,殘忍地對準馬眼又按了進去。 興奮和痛苦交織在一起,劍介用頭一下下撞擊著地板,被抓獲之後這麼多天來,劍介欲望無數次被點燃,然後冷卻,再被點燃、冷卻……最重要的是,由依從始至終就沒有讓劍介得到滿足過,甚至,劍介不會忘記的是,這麼多天來,由依連碰也沒有觸碰過他的陰莖,現在,絲襪和龜頭的摩擦,快感一陣一陣地隨著尿道的劇痛傳遍全身,劍介不由自主地舉起了胯部。 劍介感覺自己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完全無法把握行進的方向,在由依手指和絲襪的套弄下,仿佛隨時可能到達欲望的巔峰,但每次即將到達時,由依便放慢了節奏,將一顆新的珍珠從馬眼按進去,劇烈的疼痛讓劍介一下落入穀底。 就這樣顛簸行進,隨時可能被傾覆,讓人提心吊膽的過程中,劍介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寸止的折磨,在又一次即將到達欲望巔峰時,卻沒有等來已經習慣的劇痛。 “最後一顆珍珠剛才已經放進去了呢~~~”由依停下了手,對劍介即將到達欲望巔峰被戛然而止的失落表情忍俊不已,“不多不少正好三十顆全部進去咯~~~” “嗚……”劍介發出一聲哀嚎,竟然!竟然不知不覺中被放入三十顆珍珠!膀胱裡開始有些滿滿漲漲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雖然早已料到劍介的反應,由依還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 此時影狼的下半身,不顧他的反對,開始發熱了。 “呵呵,影狼君你也很想要吧?哎呀,是不是很興奮了呢~~~絲襪在龜頭上摩擦的那種快感,一定很想射出來吧?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哦~” 影狼屈辱地發抖著,如果是以自己的志願,無論如何都不會有這種反應的。 由依捏住劍介陰莖上套著的絲襪,把絲襪從劍介渴望得到滿足的陰莖上剝離下來,然後將絲襪開口的那段在手指上纏繞了一下,向上提了起來,進入尿道的珍珠散亂著被絲襪包裹起來,由依這樣一拉,尿道內被絲襪裹成一團的珍珠便在尿道口裡卡住無法出來。 絲襪在劍介尿道壁生澀地摩擦,劍介強忍住不發出聲音,但卻控制不住用頭更加頻密地撞擊著地板,從即將到達欲望高峰一下攀上了痛苦的巔峰。 由依拉緊了絲襪,腳上的高跟鞋重重地踩踏在了劍介的膀胱上,劍介難過得應激反應要坐起來,可是剛抬起頭,便扯動了脖子上鏈子,然後用比來勢更快地速度飛退回去。 由依將絲襪在手上一下一下的纏起來拉緊,然後俯下身,將被拉出馬眼外的幾顆珍珠重新塞了進去,再把絲襪在馬眼位置打上了一個死結,封堵住了劍介體內的珍珠。 “這就是你犯錯的懲罰~~~好好享受一下吧~~~”由依一松一緊地拉扯手裡的絲襪,膀胱裡的眾多珍珠便一下被提起來裹成一團卡在尿道口裡,一下又散亂開來沉甸甸地落到膀胱底部,更慘的是尿道裡同樣塞滿了一顆顆珍珠,拉扯之下分明可以感覺到珍珠和絲襪的蠕動,區區一隻絲襪在由依手裡輕易地便從劍介的快樂之源變成了痛苦之根,劍介的身體甚至還來不及適應如此快的轉變,即便現在被由依淩辱虐待得如此之慘,卻還停留在剛才對絲襪的興奮上,這讓劍介更加苦不堪言。 在由依的折磨下,劍介的陰莖很快便癱軟了下去,由依笑盈盈地將絲襪依舊翻過來套住了劍介的陰莖,只不過這一次卻將絲襪拉緊了收到陰莖的根部,然後用另一隻絲襪在根部纏繞捆綁了起來。 影狼看到這裡,全身變得冰涼起來,這樣劍介的陰莖被束縛在絲襪內的狹小空間裡,根本就再也無法直挺起來,可怕的女人! “呵呵,殺必死時間到了~~~” 由依說著,挽起波浪大擺的裙擺,在影狼憤怒炙熱的目光下慢慢脫下腿上的絲襪。 一瞬間,影狼的腦海中,閃過了劍介插著高跟鞋的雙眼。他不由自主的側開了目光。 但是已經看到了由依裙下露出的一截雪白的大腿。“別擔心,不會弄瞎你的眼睛啦~~” 由依開心地笑道。 被輕易看透心思的影狼感到了難言的屈辱。 “這傢伙啊,主要是懲罰他舔高跟鞋的時候不專心啦,偷看什麼的倒還是其次。” 然後另一隻腿上的絲襪也脫了下來,高跟鞋被隨意丟在一旁,剛脫下來的兩隻絲襪在由依手裡像變魔術般地被卷成絹花的樣子。 “好看嗎?”下一刻,絲襪疊成的絹花從由依手中落下,赫然竟是朝著劍介眼窩的方向,當絹花沒入劍介眼窩時,劍介突然發出一聲極度痛苦的哀號。 “不!住手啊!”劍介的痛苦激發了影狼無窮無盡的怒火,他大聲地嘶吼著,憤怒地要向由依撲去,拉扯得頭上的紗麗和如陰莖上如孔雀開屏般的裙擺一陣陣搖曳不定。 “沒用的哦~就算你再怎麼折騰也沒有辦法從牢籠中解脫出來呢~”由依快樂地笑著,“我看你折騰半天,累得滿頭大汗,影狼君,還是讓我幫你降降溫~~~”說著,由依從樓梯口的牆上取下了一個遙控器,並按下一個開關。 強勁的風從下方吹了上來,影狼這才留意到自己身下是一個孔板的空調出風口,顯然就是為了特別目的而設計的。 “好色的大叔~~我們來玩一個吹裙子的遊戲哦~~~”由依邪惡地笑著。 風將影狼陰莖上系著的裙子吹得獵獵起舞,被拉得向下耷拉的筆挺陰莖正雄赳赳氣昂昂地抬了起來,不過下一刻,飛揚起來的裙擺又紛紛落下,原來是由依開啟了左右掃風模式,陰莖絕望無助地又被拉扯得墜落下去。 “大叔~~~在花枝招展的裙子下徹底淩亂吧~~~好好享受一下裙子的溫柔哦~~~哈哈哈……” “賤人!惡魔!混蛋啊……”影狼惡毒地咒駡道,裙擺親吻著他兩腿之間的每一寸肌膚,愉悅的興奮感覺一下就將他的腦海填滿,“啊……”影狼已經沒法再冷靜地思考了,“在裙子下淩亂……溫柔……裙子的溫柔……”由依的話一遍一遍地在他腦子裡重播,那種被淩辱的興奮感覺消磨著他的戰鬥意志。 “你們實在是太吵了呢~~~再不閉嘴的話就將你們都閹割了!”由依淩厲的女王氣勢盡顯,面前的兩個男人大張著嘴,就像被捏著喉嚨一般,叫聲戛然而止,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在房間回蕩,屈辱!這實在是太屈辱了! 由依回到劍介身邊時,手上已經多了一件黑色的透視長裙和一隻網襪,她向地上原本蒙住劍介口鼻的絲巾招了招手,絲巾輕飄飄地旋轉著,慢慢卷成了團,塞入了劍介大張著的口中,劍介發出唔唔的悶聲,緊接著她將網襪輕輕拋出,網襪在空中越變越大,將劍介從腳底到肩膀整個套了進去,劍介似乎有點意料不到,但是雙手已經被牢牢束縛在身體兩側,於是就像離了水的魚兒一般撲騰掙扎,他的身體在由依對網襪的操控下慢慢直立了起來。 然後,脖子上的鏈子被解開了,網襪將他的頭部也包了進去,網襪的開口交織起來,不一會便將開口徹底封閉。 劍介飽受摧殘的陰莖從網孔露了出來,在絲襪的包裹下萎靡不振。 最強和最勇敢的戰士——劍介——完全站立起來卻僅及到少女豐滿的胸部。 “很難受對吧?”由依把玩著手上的黑色透視長裙,長裙的裙腰部分有一圈銀色的鈴鐺,一條條串珠流蘇從鈴鐺處逶迤而下,輕微的晃動鈴鐺和碰撞在一起的串珠便叮噹作響,聲音悅耳動聽,透視的黑色裙子裡面卻沒有襯裙,顯得並不太適合穿著,似乎,就是為了更好的欣賞裙內風光的目的而設計的。 一種恐怖的陰影籠罩了劍介,他口中含糊不清地搖頭,祈求由依停下對他的這般淩虐。 “真可憐呀~~~劍介君~~~”由依伸出雙臂將透視長裙從劍介頭上套了下去並齊肩束緊,叮叮!先是一點輕響,細細脆脆的一聲,緊接著便是叮叮咚咚響成一片,由依蹲了下去,透視長裙的黑色裙擺被她輕柔地捏在了手上。 影狼屏住了呼吸望著由依,只見她捏著裙擺的手指搭在了劍介的陰莖上,掌心抵住馬眼握住了龜頭,劍介的陰莖跳動了一下,然後由依開始緩慢的轉圈,龜頭與絲綢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傳遍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劍介的陰莖開始在由依手裡鼓脹,漸漸地,陰莖一晃一晃耀武揚威地舉了起來,劍介劇烈的喘息著。 但是,陰莖上開始有了阻力,逐漸地越來越大,陰莖才開始勃起,套在上面的絲襪就已經被撐到了極致,陰莖猶如想要出籠的野獸一般,一條條青筋浮現出來,顯得格外猙獰。 “唔……嗚嗚……”劍介的嘴巴被絲巾完全塞住,痛苦的呻吟聲經過了重重的封堵,傳到外面來已經十分微弱。 由依笑得愈發嬌媚,她能感覺到掌心裡傳來的熾熱氣息,於是又握緊了幾分。 劍介忍不住地抽動身體,而此時影狼的身體也湧動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和衝動,身下的裙子還在風中翩躚起舞,偶爾,裙擺被吹得高高揚起的時候,影狼便會念頭紛雜湧動,小腹也會升騰起一股邪火,現在這股邪火已經開始暴躁不安了,“忍住,千萬要忍住!”他不斷地告誡自己,但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身體終究還是動了,影狼屈辱而又徒然地在空中挺動著,他恨不得將眼前的裙子糟蹋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即便這樣,仿佛仍然不足以傾瀉他滿腔的欲火。 影狼的樣子在由依看來,就像是一頭笨驢子,以為走前一步,吊在眼前的胡蘿蔔就能到嘴,最終被累得死去活來,到時候能否得到這串蘿蔔,還得看自己的高興。 由依樂此不疲地玩弄著,此時劍介已是氣喘如牛,始終未能破開薄薄一層絲襪的束縛讓他倍感挫折,但是,儘管如此憋屈,劍介那個激昂的陰莖,在由依的玩弄下,終於還是忍耐不住要射了。 “啊~~啊~~~~~~沒有批准就射精了呢~~~~” 由依沒有鬆開手,光是感覺手上傳來的射精前的抖動就確信了。 從由依的話中感到不妙的劍介,身體還處於射精前的僵直狀態,然後就不由自主恐懼地發抖起來。 由依一邊繼續玩弄龜頭,一邊用另一隻手伸進去透視裙裡面箍住了龜頭下的冠狀溝,用力地死死箍住,劍介尿道裡被塞入的珍珠在由依的手上用力之下完全阻斷了精液射出的通道。 “看來需要調教呢~~~~~~~~~” 劍介在由依的手下發出了仿佛不屬於人間的慘叫,然而龜頭的刺激讓他根本無法思考,激昂的陰莖顫抖著只想本能地傾瀉而出。 “啊哈哈,原來被稱作最強最勇敢戰士的劍介君也不過如此嘛~~~才和女孩子家的裙子親密接觸了這麼一下下,就想要對裙子輕薄非禮了耶~~~不過馬眼被堵住,精液可射不出來了呢~~~” 劍介嗚咽著哀號,的確,剛剛準備射出的精液,被生生堵了回去。這種感覺對於男人來說是何等的痛苦!偏偏由依還在不依不饒地用裙子摩擦他的龜頭刺激著他,這種無法射精的刑責讓劍介幾乎處於崩潰的邊緣。 “好啦~~~~接下來是替你解開絲襪哦~~~~~” 劍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由依逗弄龜頭的手已經拿開,輕巧地將陰莖根部的一隻絲襪解了開來,在這個過程中,另一隻手仍在裙子下箍緊了陰莖,被解開的陰莖讓由依的小手有一種把握不住的感覺。 “劍介君,你下麵好大啊~~~我都差點抓不住了呢~~~” 能得到少女這樣的稱讚,本是一件足以自豪的事情,不過劍介卻隱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由依從箍住陰莖的手上褪下戴著的一隻玉鐲,玉鐲上閃著晶瑩剔透的寒光,被推向劍介的陰莖根部,然後擠進網襪的網孔裡面,在那裡,包裹著劍介體內珍珠又翻過來套住陰莖的那只絲襪靜靜地躺著,由依將絲襪的開口再次翻過來套住了玉鐲,再從網襪網孔拉了出來。 “這漏網之魚我的手抓不住,不知道它還能不能逃出這絲襪的羅網呢~~~呵呵~~~” 劍介更加不安了,由依鬆開了箍緊的手,劍介的陰莖高高舉了起來。 由依拉住絲襪的開口往外一扯,那只玉鐲被網襪卡住留在了陰莖的根部,剛被鬆開束縛的陰莖又被一下收緊,隨著絲襪越拉越緊,陰莖就像落入羅網的魚兒一樣,完全失去了動彈的空間。 由依卻不急著完全收緊,她將手裡的絲襪左右搖晃著,內外的兩層絲襪困住了劍介的陰莖,陰莖在內層絲襪的緊裹下變得更加的敏感,而外層的絲襪隨著由依的左右搖晃不斷摩擦刺激劍介的龜頭。 “啊!我想要,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幫我釋放出來!” 劍介內心嘶吼著,口中卻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咽聲,絲襪這樣的摩擦龜頭讓劍介整個人都彈跳起來,在由依的控制下卻又不至於讓他射出來,這樣的折磨讓他的臉都有些扭曲了,他劇烈地扭動著身體,不斷哀嚎慘叫,帶動得透視裙的裙擺搖曳生姿,發出叮叮鈴鈴的響聲。 但是由依充耳不聞,繼續著手裡的動作,從劍介的痛苦中收割快樂。 同時,她用與這種情形不相稱的可愛表情跟影狼說著話。 “作為參考事先告訴你吧。” 由依一邊說一邊用用力抽緊了絲襪。 被由依絲襪蹂躪著的劍介,一下繃直了身體,發出慘無人道的淒厲叫聲,被絲襪勒緊的陰莖幾乎都要折斷了。 “這傢伙啊,在之前用絲襪玩弄他龜頭的時候,為了想要射出來,竟然想要從我手裡搶奪絲襪,險些讓他得逞。” 由依一邊說一邊鬆開了絲襪。 “唔、唔唔——” “……所以才把這傢伙的手砍斷了,他如今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讓精液射到絲襪上吧,要是那樣做的話我就把他陰莖都砍下來,不過,他這輩子註定被絲襪刺激得像發情的野獸一樣,不可能得到滿足啦。” 劍介還沒有從幾乎慘遭折斷命根的痛苦中緩過來,身體無法抑制地顫抖痙攣著。 一直無法射精,由依鬆開了絲襪後,劍介的陰莖又激昂地保持著勃起的狀態。 “嗚嗚——” “還有一次呢,這傢伙在罰跪的時候,沒經我允許就想站起來,所以才砍掉了他的雙腿。” 天真的美少女看也不看手中苦痛掙扎的男人,繼續對影狼說。 “所以說嘛,我不會無緣無故就施加懲罰的啦,放心好了。” 這麼說著,突然想起來似的。 “啊,但是啊,這傢伙身上的傷痕,是我朋友用鞭子抽的,可不關我事哦~~~” 由依感到很有趣似的笑了,又將絲襪抓緊了。 隨著由依持續的刺激之下,劍介越發的無助嗚咽起來。 即使如此,由依還是繼續殘忍地,將絲襪絞在手指間,玩弄著被欲望煎熬的劍介。劍介的整個身體又搖動起來了。 “真沒用,這幾下都忍耐不住嗎?” 說著,總算放開了指間的絲襪。 “我啊,不需要兩個玩具呐。” 說著,由依冰冷的視線看向劍介。 然後,由依撫摸著劍介被網襪拘束的身體。 “那麼,要開始收緊咯~~~”網襪在由依手指的觸摸下漸漸抽緊,劍介身上開始凸起一個一個菱形的肉塊,身體的紅痕由無到有漸漸清晰起來。 由於感到生命的危險,逃生的本能終於越發地克服了對由依的恐懼。 劍介開始劇烈掙扎,但是依舊如同落入漁網的魚兒一般無法脫困。 “唔唔……唔——” 劍介越來越慌亂。 “最後的死亡之舞哦~~” 透過影影綽綽的透視裙擺,只見網襪收的更緊了,細細密密的血珠開始從網襪的絲線滲出,劍介瘋狂地扭動身體,帶動得裙擺搖曳生姿,裙身上的飾物抖動不已,叮叮鈴鈴的響成一片。 影狼耳邊可以清晰地聽到骨骼發出的咯咯作響,在裙子的響鈴聲中就如同一首死亡協奏曲。 血開始慢慢從劍介腳底滴落。 “放開他!”影狼歇斯底里地吼叫。 “‘隱之裡’在什麼地方?”由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輕蔑。 劍介全身痙攣,裙子舞動的幅度更大了,叮叮鈴鈴的響聲越來越密集。 “唔唔……唔——” “啊哈哈~~~~~身經百戰的勇士,只配偷偷躲在女孩子家的裙子底下哭泣呐~~~~”由依繼續嘲諷和羞辱影狼。 恥辱讓影狼抬不起頭來,但是他的嘴依然緊閉著,默不做聲。 由依停止了網襪的繼續收窄,故意拖延劍介的痛苦以讓影狼屈服。 劍介雙腿已經麻木,網襪壓迫著胸腔,使得每一次呼吸只能吸入很少量的空氣,他胸口劇烈起伏,以榨取每一絲能夠獲取的空氣。與身體的痛苦相比,內心的欲望更讓他煎熬,如果說網襪帶給他的是無邊痛苦,那麼陰莖上套著的絲襪則撩起了他無盡欲望。情欲在慢慢發酵,劍介已經有些意亂情迷,在這一刻,欲望竟然戰勝了死亡的恐懼。 看到劍介泛著潮紅仍在滴血的身體,影狼心裡也在滴血。 “惡魔!你這個惡魔!我要殺了你!” “哦~~~是嗎?我突然改變主意了呢,只要你說出‘隱之裡’在什麼地方,我不介意讓劍介先生得到小小的滿足啦~~~說起來劍介先生至今還一次都沒有射過精耶~~~哈哈~~~~~”由依把影狼挑選的繪著妖嬈玫瑰花朵圖案的粉色絲巾拿在手裡,一步步走向劍介。 “住口!別說了!你到底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靠耍這些小伎倆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就痛痛快快地殺了他!”影狼死死盯住由依,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生氣了呢~呵呵~~~你就不想幫幫劍介君滿足他可憐的小小願望嗎?他這樣子死也不會瞑目的~~~”由依將絲巾罩在劍介頭上,用絲巾將他的頭部包裹了起來,親昵地摟住了他的頭撫摸著。 影狼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竭力的擰轉頭去,不看渾身散發著誘惑氣息的少女,但是他的身體卻克制不住的蠢蠢欲動,耳邊還縈繞著套在劍介身上裙子的叮鈴聲,這樣英勇的戰士如今淪落得就像物品一樣被少女用絲巾包來裹去的玩弄,難道連死亡也沒辦法體面一些嗎? 回頂端 “唔——唔——”可怕的懲罰讓劍介絕望地慘叫,美妙動聽叮鈴聲在房間裡迴響著,他的身體還在一下一下地衝擊著網襪的牢籠,血已經將網襪染紅,緩緩地滴落下來,就連外面的裙擺上也有了斑斑點點的血跡,整個人已經形同血人一般,但是被撩撥起的欲望卻如浪潮一般,一波高過一波,這個可憐的男人下體還在猙獰地將絲襪頂起,向著由依身體的方向發起了攻勢,由依皺了下眉頭,然後抬手從髮際取下一枚發爪,張開的發爪如菊花般綻放,兩邊纖細修長的梳齒晶瑩剔透,環抱著彼此交錯,每一根梳齒中部又向內側伸出一個短爪,由依捏住發抓的手從絲襪處伸了進去,殘留著髮絲香氣的發爪夾上了劍介飽受摧殘的陰莖,然後由依手指突然鬆開,發爪上細長的梳齒收攏起來將陰莖夾在當中,內側的短齒則直接紮在陰莖上面。 劍介難過的仰起了頭,扭動身體想要將這枚小小的發飾從陰莖上弄下去。 “哼!讓你不老實!這次給你紮個小辮子,再亂動的話,看我將你的馬尾辮擰成麻花辮!”由依一語雙關,此辮子當然非彼辮子,而最讓劍介絕望的是,那支美麗的發爪如八爪魚一般牢牢盤踞在陰莖之上,是實實在在如針紮在上面一樣,此紮更非彼紮,他實在不敢相信被擰成麻花辮會是怎樣一番殘酷場面,由依的手已經從絲襪裡出來,絲襪裡的發爪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繭而出,梳齒上向內伸出的短齒深深嵌入肉裡,讓劍介疼得撕心裂肺,由依將絲襪扯了扯,已經深入膀胱的珍珠和絲襪在尿道裡蠕動著,讓劍介感到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裡面啃噬一般痛不欲生,然後拉緊了的絲襪被由依打上了死結將發爪留在了裡面,最強大的戰士——劍介——腦海裡一陣陣的心猿意馬和緋思綺想,一刻也無法冷靜下來,一味地挺動著已經傷痕累累的身體。 “唔——唔——”已經分不出是在慘叫還是哀求,劍介摸不透由依接下來還會有怎麼的懲罰對待自己,只希望這樣的痛苦能夠早點結束。 “話說~~~當初劍介君的音容笑貌真是讓人懷念啊~~~可不是現在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 由依伸出舌頭在劍介被絲巾包裹住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動作妖豔而魅惑。 “現在渾身上下都洋溢著女人的脂粉香氣,已經不是原來那個陽光的大男孩了啊!但還是好想重溫一下呢~~~” 由依從櫃檯上取過來一個紅木鏤刻雕花胭脂盒,然後在劍介身邊打開來,六枝系著絲巾的腮紅掃逐一立了起來,像跳動的精靈一般,在胭脂盒裡抹上了一些胭脂,便飛入透視裙內,在劍介身上輕輕掃著,劍介身體本就已經變得異常敏感,此刻在腮紅掃輕描淡抹之下,身體感到一陣陣酥癢,腮紅掃經過地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動著,他強忍住不笑出來,卻連呼吸也變得一顫一顫的,酥癢的感覺之後,便是一陣如同被剝皮削骨的劇痛襲來,劍介如遭雷擊般,身體巨震,拼命地掙動著,帶動透視裙上的鈴鐺和串珠交織發出密集的響動,無法抑制的慘叫脫口而出:“呃…啊……” “呵呵,劍介君,這可是用上好蘇木特別調製的胭脂,擦在皮膚上不僅色澤瑩潤光滑剔透,還有意想不到的功用,我來幫你上上妝,保證讓你面若桃花明豔動人呢~~~” 劇烈的掙扎使本已不流血的傷口再次被網襪割裂出血,黑色的透視裙被腮紅掃撐起了裙擺,在裙子裡面殷紅的鮮血不斷從網襪的絲線處滲出,漸漸彙集從膝蓋滴落。 空氣裡的血腥味漸漸凝重,影狼大叫道:“快停下來!你對他做了什麼啊?!!” “也沒有什麼啊~~~不過是在胭脂裡添加了一份抗凝血粉末、一份媚藥還有一份細鹽啦~~~” “混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啊!!!” “叫吧~~~不管如何,到最後你都是那個下場啦~~~~你就老老實實先待在這裡體驗一下死亡的恐懼吧~~~哈哈哈~~~” 那毛茸茸的腮紅掃在在劍介身上遊動幾個來回之後,劍介暴露在外的身體都被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全身一陣一陣難抵的酥癢和劇痛,而此時媚藥的藥力開始生效,劍介在絲巾下的面龐漲的通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一般,陰莖前所未有地鼓脹,就連上面的發抓和絲襪都有了一絲鬆動。 分落在頸脖、胸口、腰間和大腿的腮紅掃輕抹淡掃,劍介感到那癢覺一直傳到全身每一個毛孔,猶如蟻群在血管內爬行一般,全身酸酥難抵,他很想伸手去抓,可惜全身被網襪緊緊的固定著,根本就動彈不得,身上的肌肉被撓得無數次繃直,又無力地慢慢鬆開,弄得他幾乎就要發瘋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被壓抑的笑聲,夾雜著一聲聲模糊不清的哀告與求饒,身體前仰後合想要躲開腮紅掃的這番折磨,但由依怎麼會就這麼放過劍介,在稍稍停下一會暫緩劍介的窒息感之後,痛苦的迴圈又開始了。 慘叫聲漸漸變小了,慘烈的撓癢使劍介無法呼吸,已經精疲力盡,連叫都沒有力氣,只是大張著嘴,後仰的脖頸間突起的喉頭上下滾動暴露出他身體內積壓已久卻無法發洩的欲望,他的陰莖一下一下地跳動,竭盡全力想要榨取哪怕是一丁點能夠得到的快感。 看到劍介被由依像玩具一樣玩弄折磨到痛苦溢於言表,影狼恨得牙根緊咬,如果被她折磨的是自己,可能也會將一切都說出來吧?這個可怕的女孩!我們都是男人啊!怎麼可以用絲襪絲巾裙子這樣折磨我們!怎麼可以!想想都覺得屈辱啊!與其這樣被淩辱到毫無尊嚴,還不如殺了我!殺了劍介!別再這樣折磨我們了! 六枝腮紅掃在由依的操控下集中在了劍介大腿、陰囊和龜頭處,開始密集地撩動本已經高漲的欲望,不一會,筋疲力盡的劍介便又開始屈辱地挺動身體,然而,劍介就像是饑腸轆轆沖向魚群的鯊魚一般,腮紅掃飛快地就散開了,當劍介退縮回去,腮紅掃就又像魚群一樣圍了上來。 由依好整以暇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劍介面前,開始玩弄手裡的那支點火槍,她扣動扳機,一朵藍色火苗就在點火槍的槍口上跳動著。 “影狼君,還不願意說嗎?” 又是痛苦的抉擇!影狼想起了隱之裡夥伴們的音容笑貌,還有他的愛人星雅,一個個活生生的面孔在他的腦海浮過,但是,劍介已經沒有希望了,對不起!影狼在心裡暗暗愧疚。 由依一把抓住劍介陰莖上的絲襪,將劍介扯了過來,男人最脆弱的命根被絲襪系住,即便是強大如劍介,也不得不跟隨著絲襪的牽引而挺起下半身靠向由依,由依用點火槍在劍介腿上遊動,不時地扣下扳機,火焰灼熱的炙烤讓劍介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扭動著想要遠離由依,可是剛一退後就被由依扯緊了絲襪。 “沒有我的同意,逃跑什麼的都不允許哦~~~過來,別動!” 劍介腿上的毛髮不時地冒起一陣陣火光和青煙,空氣裡彌漫著燃燒後的焦味,還有一點點烤肉的味道,劍介感到自己現在大小便失禁了,但是現在被絲襪和網襪的牢牢拘束,就連失禁的權利也被剝奪了,留給他的只有無盡的哀嚎。 由依現在要花不小的力氣才能將劍介拉扯過來,顯然,對火焰的恐懼已經超過了絲襪帶來的痛楚,但是,絲襪所能帶來的痛楚遠沒有終點,隨著由依的拉扯,膀胱裡的裹成一塊的珍珠便將尿道口堵住了,然後尿道裡傳來絲襪和珍珠蠕動感覺,外層的絲襪將陰莖向著縮短的方向拉扯過去,欲望卻使得陰莖愈發堅挺,被絲襪強行壓迫的痛楚越來越烈,命根即將被報廢的恐懼終於在這一刻戰勝了對火焰的恐懼,劍介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艱難地移向由依。 這時,一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由依的小臉上略微有些驚訝,看向了地上影狼的那堆衣物,影狼此刻的眼神裡卻充滿了慌亂,這個鈴聲他太熟悉了,他甚至曾經朝思暮想著這個鈴聲響起,但這一刻他最不願意聽到的也是這個鈴聲,因為,這是他為星雅專門設定的鈴聲。 由依走過去從那堆衣物中翻出了手機,這時候手機由於無人接聽已經掛斷了,她掃了一眼手機螢幕,螢幕上星影的名字和頭像驗證了她心中的猜測,從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影狼坎坷不安的神情。 “哎呀,在發抖呢,聽到心愛的人打來的電話就緊張了?真可憐了~~~正好我也不需要這個舊玩具了呢~~~” 邊說邊看向劍介,被少女身上飾物重重加身的,強壯戰士淒慘兀自掙扎的身體…… 套住劍介的網襪在由依的操控下驟然收緊,叮鈴……叮鈴……的響聲不斷在房間此起彼伏,伴隨著越來越微弱的呻吟聲和骨骼被壓迫得咯吱作響的聲音,血水匯成線流落下來,影影綽綽的透視長裙下,劍介的生命正快速地流失,但卻還在無意識的抽搐著。 “住手啊!”影狼呐喊!可是嘴裡塞著由依的高跟鞋又被絲巾勒住,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音,可惡啊!到最後都無法有尊嚴地死去嗎?這個惡毒的女人!戰士的歸屬本應該戰死沙場,但是劍介如今……怎麼能夠這樣在女人的裙子裡面羞辱地死去! 在媚藥的催動下,儘管身體正在被網襪切割得支離破碎鮮血淋漓,劍介仍舊只想傾瀉體內的無邊欲望,陰莖已經膨大到了極致,奈何卻無法突破薄薄一層絲襪的囹圄,更可恨的是還被由依的發爪鉗制得死死的,眼下這一支用手就可以輕鬆捏開的發爪卻讓最強大的戰士飽受折磨與屈辱,為了得到滿足,劍介願意答應由依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沒有尊嚴地跪倒搖尾乞憐,甚至是出賣自己的戰友,但是,自己不正是曾經這樣做了嗎?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價值了啊!不甘心啊! 劍介不由的想起了當初由依她們三人攻入“刺喉之劍”時的情景,他剛從外面趕回來,見到的是已被完全攻陷的據點,而他那時的對手正是由依,面對身穿粉色落地公主裙的由依,他心中不由的就輕視了,沒想到竟會落敗得如此快,他的攻擊就連由依的裙角也沒能碰上,由依就像一隻翩翩起舞風姿綽約的蝴蝶一般,身體仿佛沒有了重量,在他淩厲的攻擊下每每都能恰到好處地挪移開,後來才知道那是由依操控絲綢的特殊能力…… 但是一切已經晚了,他已經被魅惑得眼中只看到那翻飛的裙影,一味地攻擊再攻擊,直至累得筋疲力竭之下被由依操控下用絲巾捆縛了雙手,然後由依身影閃動躍上他的肩頭,粉色的公主長裙後擺嚴嚴實實地將他的頭部蓋住,然後穿著黑絲的雙腿上下交疊猶如水蛇一般牢牢盤住脖子,裙子上那讓人怦然心動的氤氳香氣挑動得心跳急速加快,他就這樣保持著頭部受制,雙手向前平直舉起的姿態,臉上一陣陣的臊紅發燙…… 那是劍介有史以來最羞恥的一戰,陸續趕到的新政府戰鬥人員正將一個個的戰友押解回去,而自己則被由依騎跨在肩上,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她的禁錮,手上捆綁的絲巾拉扯住他一步步跟隨著人流向前走,如同牽線木偶一般,他甚至能感覺到戰友們投來的失望的眼光,他們心目中不敗的勇士就這樣屈服在了少女的華裙美腿之下,由依以勝利者的姿態在劍介肩上,雙腿膝蓋頂住了劍介下頜,使他就連張口也無法做到,一路上飽受屈辱不說,由依百無聊賴之下便會撫弄起裙子的前擺,那層層疊疊的厚重裙擺便會蒙住口鼻,讓他呼吸不暢,難過得就要昏死過去,可是少女撫弄裙擺的風姿卻牢牢地烙印在了他的心頭,即使閉上眼,裙子柔滑的觸覺仍讓他想入非非,他按耐不住地想要去親吻一下,這個念頭浮現上來時,在裙子下有些昏昏沉沉的劍介猛地清醒了一些,剛才的一瞬間,他甚至產生一種臣服在由依裙下的衝動,少女魅惑人心的手段讓他暗暗驚心。 之後,便是來到了這家飾品店,這裡才是他噩夢的開始,一記響亮的耳光抽打了下來,“跪下!”當時在耳朵的嗡鳴聲中聽到了由依命令語氣的聲音,自己無論如何也不願屈膝,這可怕的惡魔便操控了身上的裙子對自己施壓,肩上的重量越來越沉重,雙腿開始打顫,但男人的尊嚴讓他仍苦苦支撐,直到最後被無法承受的重量壓垮在地,由依才伸手勾起他的下頜,朦朧中他看到了少女露出的邪惡笑容,然後如雲朵般的裙擺被收攏起來捂住了他的臉,那一刻他是如此的絕望無助,在裙子的芬芳氣息下徹底窒息昏迷過去,由依才慢條斯理地踩著他的手臂站起身來。 現在,一切都終於要結束了嗎? 漂浮著的六枝腮紅掃又動了起來,“哈哈……呼呼……唔……”劍介痛苦地扭弄身軀,只想從網襪中鑽出身去,哪怕那樣會粉身碎骨萬劫不覆,現在,他只要不再受這樣的折磨! 然而,陰莖上夾著的發爪卻被取下了,那個部位的血液終於得以正常流動,一心求死的劍介終於有了些希望,他現在最大的心願便是能夠在死之前能夠滿足一下自己小小的、可憐的欲望。 陰莖上耷拉下來的絲襪被由依繞在手上,輕輕地拉扯了幾下,只是絲襪與龜頭的磨蹭,劍介就像是迴光返照般地燃起了生的渴求,即使他現在哪怕得到最好的醫療也無法活下去了。 由依間或地拉扯著手裡的絲襪,劍介的身體就一次次抽挺的幅度越來越大,但是每次即將噴發之時,由依又都會讓絲襪鬆弛下來,只留下上氣不接下氣的劍介還在苟延殘喘,網襪已經切入肌肉破壞了神經,已經隨時都可能死亡了,只靠劍介的執念才保留了一口氣在。 “說不定下一次我就會允許你射出來哦~~~”由依臉上媚意妖嬈,繼續著手裡的動作。 “唔……唔唔唔……”劍介現在每動一下都要忍受網襪切割身體的劇痛,但是腮紅掃裡媚藥發作引發的無邊欲望又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又是一番玩弄之後,劍介再次到達噴發的邊緣,由依鬆開了絲襪等待劍介稍稍平復下來,然後踩住了鬆弛下來的絲襪中部,手拉住絲襪不斷扯緊,劍介高昂的陰莖被拉向下去。 “嗷……”劍介發出了一聲慘叫,緊接著陰莖的空間便被絲襪不斷抽小,感覺到已經無望得到滿足與死亡的越來越臨近,劍介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絲襪帶來的快感已經完全被痛楚淹沒,在嗚咽聲和叮鈴聲中,透支了生命的劍介終於還是沒能射精含恨而去。 影狼的眼眶盈滿了屈辱和憤怒的淚水,劍介終於離去了,或許對他也是解脫吧,不過,戰士本該為了榮耀戰死沙場,劍介卻淪落得如此下場,不僅身上已經體無完膚,就連心理也被徹底摧毀。 “影狼君,輪到你了~~~作為給星影小姐的驚喜,還是稍微調教一下吧~~~”由依揚了揚手上的手機,巧笑倩兮道。 影狼盯著眼前粉雕玉琢般的少女,第一次感到了一些恐懼,想到往昔的美好記憶,影狼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讓星雅被捲入進來,更何況,現在自己的處境實在是有些羞於見人…… 像是看出了影狼的心思,由依打了一個響指,影狼便突然跌落在地上,然後,他發現自己的手腳又能夠活動了,一恢復自由,他急不可耐地去解開由依施加在他身上的重重飾物,先是纏繞在陰莖上的絲襪,實在是綁得太緊了,如果再不解開,就會由於血液不暢而報廢的,這個惡毒的女人! 接著是將發簪從馬眼抽出,他實在是受夠了下體被這樣侵入,還要被裙子裝飾成孔雀開屏狀,現在終於解脫出來了,影狼惱怒地將發簪一折而斷,然後是頭上的紗麗還有耳垂上乳頭上的耳墜,嗚~~~被耳墜這樣穿刺進去,肉體上疼痛倒是其次,但是精神上的羞辱讓他恨極了少女懲罰人的手段,四肢套著的裙子也被一扯而下,他作勢欲撕,可柔軟的絲質料子拿捏在手上,讓他又有了一些心跳加速的感覺,怎麼都下不去手,或許,或許愛美之心男女皆而有之,對於破壞美好的事物終歸是有些惻隱之心,影狼這樣安慰自己,於是丟開了還捏在手裡的裙子。 接著他扯開了嘴上勒住的絲巾,將高跟鞋狠狠地吐了出來,就是鞋跟這樣的兇器曾經刺瞎了劍介的雙眼,甚至還一直保持著停留在眼窩裡的慘狀,影狼不由的吐了一口唾沫,眼下就只剩下腿上和……和後庭裡塞著絲襪,自己就可以完全脫離少女束縛住他的囚牢了,而少女看上去也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說起來腿上的絲襪還算是和耳垂上的耳墜穿戴在了它們正確的位置上,只是,自己又不是女人,而且也和娘娘腔的小白臉完全搭不上邊,這讓影狼從心底本能地生起抗拒的情緒,不過還穿著絲襪的雙腿看上去顯得非常的光滑細膩,不得不說這對絲襪無論從材質到工藝都是極好的。 影狼將手放在了腿上,做出要脫下絲襪的動作,眼角卻向少女瞥去,少女還是嬌俏地立在原地,手機被隨意地拿在手中,趁現在這個機會!影狼決定出其不意主動出擊! 從蹲起到衝刺然後發起攻擊,僅僅是眨眼之間,影狼便將和少女的距離拉近到了兩米,影狼自信在這樣的距離,少女在驚訝中反應過來時,自己完全可以將她制服! 少女略微有些錯愕,卻沒有如影狼料想的那般花容失色,只見她臻首低垂,檀口微啟道了聲“跪下!” 影狼的雙腿不由自主地一軟,還在前沖的身體在慣性下撲倒在地,緊接著膝蓋便重重地磕在地板上,靠雙手的支撐才堪堪避免了額頭也受到如同膝蓋一般的待遇,但是,剛才的這一番動作,看上去就像是猛衝到少女面前,然後便跪了下去! 影狼的鼻尖幾乎觸碰到了少女垂曳于地的翩躚裙擺,這樣近的距離下,裙擺如紫色的花海鋪展開來,每一縷紫藤花瓣飽滿盈潤的妖嬈之態纖毫畢現,影狼一動也不能動,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少女華美的長裙,連呼吸都屏住,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迫得赤身裸體的影狼愈發地感到自慚形穢,按捺不住想要頂禮膜拜一種前所未有的畏懼感將他重重包圍,額頭鼻尖都滲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這時裙擺忽然動了起來,紫色的花瓣微微搖顫,然後高跟鞋的硬底細跟便踏在了他的後腦,將他的頭重重地踩在地上。 “嗚嗚~~~”影狼嘴裡發出乞憐的聲音,在少女絲綢人偶的能力作用下,他連反抗也做不到,只能任由少女碾壓踩踏。 “真是可憐的大叔~~~被這樣欺負都不敢反抗嗎?”少女看著整個頭顱都隱沒在自己裙下的影狼,略微有些失望地說道,“我早料到你不會乖乖聽話,不過沒想到你會這麼沒用~~~被踩在高跟鞋底下一定很疼吧?把頭伸進人家的裙子裡面可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哦,不過,我實在是好喜歡你……”少女微微地停頓了一下,挑逗意味十足,然後繼續道:“……被裙子迷得失魂落魄的樣子哦~~~哈哈哈~~~” 少女伸手向地上的紗麗一招,紗麗飄飄揚揚地升起緩緩落入少女手中,然後她蹲下身,用紗麗溫柔地包住了影狼那飽受高跟鞋摧殘的頭部,令人迷醉的馨香便將影狼縈繞起來,少女靈巧地將影狼臉上的紗麗撫順捋平拉向腦後抽緊,纖纖十指飛快地打上了死結。 “這樣子你就不用想著咬舌自盡了~~在被我玩膩之前,自殺什麼的都是禁止事項哦~~~~~~~”少女撫弄著影狼被紗麗緻密包裹得連口都無法張開的頭部,像在欣賞剛剛完成的一件手工作品,然後膝蓋壓在影狼肩上,將他的雙手拉到了腦後,紗麗分作了兩股交錯把雙手小臂緊密貼合地纏繞捆綁在一起,並在手肘處打上了美麗的蝴蝶結。 “起來吧。”少女拍了拍影狼的身體。 被紗麗綁成反手拜觀音的影狼站起身,眼神中多了一分羞澀和愛恨交織的欲望,少女輕佻地用食指勾起影狼下頜,抬起那張妖孽般的小臉,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紅彤彤的小臉異常動人,薄唇在燈光下發出誘惑的光澤,慢慢地她靠上前去,就像緊密的戀人一般,將臉貼上了影狼,然後在影狼耳邊吐氣如蘭。 “不管如何,到最後你都是那個下場啦~~~~那個舊玩具我已經玩壞了哦~~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哪兒也不准去哦~~~” 然後她往影狼的兩腿之間看了看。影狼的陰莖就像身體一樣,在恐懼地戰慄著。 “哎呀,在發抖呢?是嗎,你不是被虐狂啊?真可憐了~~~~” 邊說邊看向劍介,被十七歲美少女用飾物重重加身的,強壯戰士淒慘的身體…… “好啦!身上髒死了,我要先去洗澡哦!放心,你的拷問明天才開始。” 少女伸出舌頭在影狼的眼睛上舔了一下,動作妖豔而魅惑。 說完,她轉身背向影狼,向著房間外走去。 來到樓梯口,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嫣然一笑,“真的好期待影狼君與星雅小姐的相見呢,剛才你折斷了我的發簪,我可是有些生氣哦,下一次,我就讓影狼君穿上好看的裙子吧~~~” 聽到這話,影狼的陰莖突然跳動了一下,臉上臊熱發燙得無以復加,他實在是無法想像自己在星雅面前穿上裙子會是怎樣的難堪,以由依的手段,只怕為他挑選的一定會是洋溢著少女氣息豔麗裙飾,光是想想就讓影狼感覺到透心的寒意。 少女那身旖旎長裙,隨著步伐婀娜多姿地搖擺著。但是在影狼的眼中,那卻是絕望和恐怖的象徵。 被絲綢人偶能力拘束在原地的影狼在痛苦的煎熬中待到了第二天,不過他現在已經是跪倒在地,頭上還套著由依那件紅粉菲菲的紫藤花抹胸長裙。 感覺已經過了中午,但是由依還沒有出現。 劍介慘不忍睹的遺骸昨晚被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收拾進垃圾袋中帶走了。 兩人都不是能力者,但是收拾著劍介淒慘的屍體,兩人卻一邊清理一邊談笑風生的。或許是平時被由依玩壞的人多了,她們早已見怪不怪了。 同時兩人還得到由依的指令,要讓影狼有一個難忘的夜晚,為此,由依特別囑咐兩人帶去她剛換下來的紫藤花抹胸長裙,要施以百次鞭責以解斷簪之惱,兩名女孩便都心有靈犀地會心一笑。 那一晚之後,影狼對由依更是恨入骨髓,本來不是能力者的兩人,僅憑由依剛換下的那件裙子便能夠以絲綢人偶對影狼任意驅策,可憐兮兮的影狼硬是被兩人以裙子百般鎮壓得抬不起頭來,氣勢越挫越低,而由依特別交代的百次鞭責兩人更是不折不扣地徹底執行,在以長裙做鞭的不斷抽打下,影狼感覺迎風招展裙擺就像是漫天的花海一般不斷擊打在自己這塊礁石上一般,然後又如同激起的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從礁石上撫弄而過,在這不見血的鞭責下,硬是將他一個鐵錚錚的男子漢淩虐得只想跪地求饒,被抽打起來不斷激蕩的欲望無休無止地層層疊加,卻又根本無處排解,只受了四五十鞭便已是到了絕望的邊緣,可自己偏偏受制於絲綢人偶不能動彈,死活都要擺出一副忠貞烈士的模樣,口中發出的含糊不清嗚咽聲瞬間便被女孩們的笑聲淹沒。 當一百鞭畢,影狼的意志便已經被徹底摧毀,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液體潤濕了重重紗麗,讓他連呼吸也變得無比艱難,身體的肌肉不住地抽動著,陰莖充血得幾乎要爆裂開來,兩名少女這才用由依的裙子解了影狼身上的絲綢人偶之術,影狼像狗一樣身心俱累趴倒在地,玩心大起的少女施施然展開了裙子玩起了鬥牛的遊戲,熬紅了雙眼的影狼跪倒在地像見了紅布的公牛一樣發瘋似的向裙子又發起了衝鋒,在裙子的催使下,影狼根本就停不下來,裙子攜帶著陣陣香風一次次從他的身旁遊過,這一次,不光是意志,就連異常強壯的身體也在女孩們的遊戲中完全崩潰,在一次衝鋒中,已陷入瘋狂的影狼一頭撞入女孩張開的裙子開口之中,被束住脖子再以絲綢人偶之術禁錮在原地而終止了這場遊戲。